盛怀翊枪伤没有完全好,昨晚还做了一夜,长合的伤口,有些撕裂。
我怕湘庄这边医疗条件有限,对枪伤处理不当,任凭盛怀翊说不碍事儿,也坚持让他去云市处理,顺带检查一下恢复情况。
盛怀翊见拗不过我,就应了下来。
到云市,经过一系列检查和处理,医生告诉我说盛怀翊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之前脏器里淤血,都已经处理妥当,眼下就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要忌口,注意伤口别碰水,省的发炎之类的嘱托。
“哦对了,还要切忌剧烈运动,能静,就不要动。”
明明医生一本正经,我却不自觉耳朵发热。
宿醉清醒后,那些零散的记忆也逐渐清晰,犹记得他在我身前又拱又舔,蹭的我胸口酥酥麻麻,忘情的时候,两条腿搭在他头两侧,被他撞得头不住地顶床头,不堪重负的小木床,发出“嘎吱”
、“嘎吱”
的响声。
不知盛怀翊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动作,他扭头看我,唇角含笑,笑的不怀好意,直看得我心里都毛楞了几分。
私底下他怎么调情都不为过,但在医生面前还这么一副欠揍的样子,可就太可恶了。
可怕医生不知道他会撕裂伤口,是做的太猛的缘故!
从医院出来,我把医生开的药丢给他,双手抱臂,语气里透着不自在的娇憨。
“今天开始分开睡,随便你是睡酒店还是睡大街,别再和我睡一张床。”
盛怀翊过来抱我,笑道:“那我可能整宿都睡不着。”
“你整宿都睡不着和我有什么关系?没听到医生对你的嘱咐吗?”
盛怀翊装不懂,问我什么嘱咐。
我不好意思说“剧烈运动”
四个字,嫌弃的翻白眼,“少和我装蒜,你这么聪明的人,会不懂?”
盛怀翊似了然,恍然大悟般“哦”
了一声,拉长的声线,愈发显得故意。
他笑,“原来阿绫知道自己做的时候有多疯啊!”
我立刻用手捂他的嘴,“这么多人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简直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忍不住的人是他才对,偏偏倒打一耙,搞得像我多欲求不满似的!
盛怀翊笑,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他亲吻我的手心,“和阿绫无关,怪我,是我不好,看到你,自己就硬了,控都控制不住!”
“……”
“要不是身体情况不允许,我让你连床都下不去!”
我特无语的向上翻白眼,内心哀嚎,这么大的人了,说话怎么越来越口无遮拦了啊?
“盛怀翊,你别再和我耍嘴皮子了,我这是为你身体着想,再这么下去,你的伤,别想恢复了。”
盛怀翊十分中肯的点头,“嗯……怕阿绫空虚寂寞,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满足你,你知道的,我手上的功夫,不比我的小兄弟差!”
“……”
—
我和盛怀翊准备回湘庄,盛怀翊说:“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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