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无奈的笑。
他哄我说:“乖,闭眼,我不会不见!”
我依旧不肯,头摇晃的厉害。
我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成了毕生的遗憾,好不容易才在梦里见到他,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你说的话,我都信,但是这一次,你说什么我都不要相信。”
我抓住他要为我擦眼泪的手,贴在腮边,自上而下蹭着。
“盛怀翊,我还有父亲,我要为他养老,没能陪你一起离开,我很抱歉,你等等我,再等等我,好吗?”
我对盛怀翊说尽肺腑之言。
我说知道他没有被抢救过来,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后来灵车又被炸了,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我恨自己恨的体无完肤。
我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邱卫民死了,不管是不是阿力他们下的手,但至少,恶人得到了报应,你也可以安慰不少。”
我哭哭啼啼说的没完没了,把之前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一股脑说了个遍。
盛怀翊似和我没辙,听了良久后,笑的越发无奈。
他说:“我该怎么做,你才会信我没有死呢?”
他勾起我的一条腿到臂弯里,拿下面的物,蹭我,“操哭你?”
我抱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耳垂,舌尖往他耳朵里钻,不知羞的说:“嗯……操我!”
太久没有被爱抚,眼前的男人还是我深爱的男人,碰撞的火花,顷刻间排山倒海袭来,将想念化作最热烈的交织,不眠不休,不知疲倦……
我身体里埋藏的火焰被点燃,湿漉漉的眸子含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在被盛怀翊高超技术的撩拨下,磨出了水。
他硬硕的物,不用手扶,就轻而易举进入了我。
契合那一瞬,我舒爽的喟吟,像挠人心弦的小猫,又软又娇媚,似能掐出来水。
盛怀翊长距离的喂送,每每拔出来时,我体内都现出一阵空虚,又在他复而又进后,皱着眉头发出一声轻哼。
“轻一点儿……”
我双腿都攀上了他的腰,紧密的感受那种真实的出入,耻骨与他壁垒分明的小腹相贴,有些扎人的毛发都纠缠到了一起。
很快,房间里热了起来,温度高到我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进进出出后,发出怪异的水声,“咕叽”
、“咕叽”
的,让人血液沸腾。
我被盛怀翊抱起来换了个体位,他想从后面来,我却因为看不到他的脸,生出恐惧,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从后面来。
纠缠他就保持现在这个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密切的裹紧他。
再一阵又一阵快而急促的抽-插后,我来了高-潮,可哪怕身体抖得厉害,也不肯让盛怀翊出去。
好像,他出去了,没有了那种紧实的感觉,我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停一下,不用出去,我缓缓……缓缓就行。”
我小腹抖得厉害,不仅更紧了,盛怀翊愣是被我夹得发出一声闷哼,细听去,性感的不行。
我抱着他的脸吻他,问他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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