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说这话,是气盛怀翊,还是信我爱的人是他,我不得而知。
当初,我曾向他亲口承认,我爱的人是盛怀翊。
对他,我真就没有做到从一而终,不曾改变。
准确的说,他和盛怀翊,我都爱过,而这一切,仅限于曾经。
懒得在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上继续掰扯没完,我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盛总,时候不早了,我和修延要休息,就不奉陪了!”
我作势要关门,盛怀翊大长腿一伸,大刺刺的挡住关合的门。
“岳小姐这么急着赶我走,连好脸色都不给我,是在怪我打扰你和沈总的好事儿了吗?”
我不想生气,但是盛怀翊非得逼我发火。
“盛怀翊,你是来犯贱的吗?”
我脸色不好,说话也是硬声硬气。
“本来因为今天你救我一事儿,我还想好好谢谢你,现在看,没必要了!”
我关门的手发力,可却拗不过盛怀翊坚定不移的大长腿。
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不过是助兴的工具,我们越是抗拒发力,他们越是兴奋愉悦。
“盛怀翊,非得要撕破脸,闹到我叫保安上来的地步吗?”
不知是盛怀翊意识到我真生气了,还是他善心大发,他视线略过我,收起方才对我的一脸戏谑,看向门内的靠山,“你出来,我们谈谈!”
靠山穿衣服出去,我待在房间里,猜测两人聊天的内容。
我对盛怀翊还算有一定的了解,他这人虽然有时候处事儿玩世不恭,做事情也不按套路出牌,但他这个时间来敲门,定然是有正经事儿要说。
我虽然不清楚两人谈话的具体内容,但是大致能猜得到,不出意外,和谭语嫣的死有关。
我在房间里等靠山等的有些困了,见他出去好久也没有回来,索性就先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靠山才重新折回到房间。
我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睡意朦胧,我见靠山在收拾东西,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后,确定他确实是在收拾东西,不解的问他:“你要回去了吗?”
听到声音,靠山回头,“吵醒你了?”
我摇了摇头,“本想等你回来的,等着等着就有点困了。”
我没有从床上下来,在被子里坐起身,再次问了一遍“你要回去了吗?”
靠山“嗯”
了一声,“滨江那边有点急事儿要我去处理。”
谭语嫣的死,不知道要刮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我们在云市贪图安逸、享受安乐的时候,滨江怕是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变天了。
我要下床帮靠山收拾东西,他没让,他说他这次来的急,没带什么东西。
靠山只是用了三五分钟,就穿戴整齐,将一把枪,别到腰后。
他看了看腕上的钢表,提步向我走来,单手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唇。
没有深入亲吻,也没有缠绵悱恻,他啄吻了几下我的唇,恋恋不舍的移开。
靠山说为避免今天的事情再度发生,他会加派人手保护我和我爸。
“我这几天不在,好好照顾自己。”
他的手,捧着我的脸,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我的肌肤,指下贪恋不已。
“等我回来找你!”
我点头,乖巧的“嗯”
了一声。
靠山走得急,就像他今天来找我一样,行色匆匆的来,再行色匆匆的离开。
靠山走后,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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