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一耳光打的晕头转向,听到靠山说半岛酒店的监控录像被黑掉,一种赌赢了的喜悦,占满胸腔。
相比较拿到监控录像坐实我和盛怀翊搞在一起,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哪怕他知道监控被动了手脚,但是只要他没有抓到我背叛他的实质性证据,他就没有办法对我下死手!
能化险为夷,我情愿被靠山再打一耳光!
我故作受伤的捂住脸,红肿的痛感,灼烧着我的皮肉,我委屈又痛心的瞪向靠山,“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如果你有我背叛你、对不起你的证据,你就拿出来给我看,不然,别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就把我岳绫钉在耻辱柱上!
我岳绫是命贱,但是不代表没有尊严,被污蔑,还能一声不吭!”
我亢奋的反击靠山,看他的眼神里,有了埋怨。
“我跟你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也不短了,这一年的时间,你误会我多少次了?每一次你打我、虐待我,都是因为一些道听途说的鬼话,和你自己的臆想!
你说我黑掉半岛酒店的监控录像,呵……我有那个本事儿吗?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儿,我岳绫还会做撅起屁-股任你沈修延发泄的母狗吗?”
我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不是因为羞愤难当,而是此时此刻需要眼泪配合我的演技。
好一会儿后,我深呼吸一口气,随手抹掉眼角的泪。
“修延,我累了,如果我们之间不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即便是你把我囚禁在这里,也会认为我会背叛你!”
“……”
“我被你没收手机,这几天一直安安分分的待在这里,即便是没有任何私人空间,我都没有吵闹,因为我想的是,只要你能消火,哪怕是再打我一顿,我都可以承受!
归根结底,是我不想断了和你之间的情分,可是修延,我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你伤的是我的身体,更是我的心!”
说到后面,我声音更轻了,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
再对视靠山的目光,我楚楚可怜的瞳眸里,倒映出来他冷漠、但渐渐有了松动的脸。
那一刻,我从他眼底捕捉到一抹痛惜,透着股无能为力。
潜意识里,我知道自己赌赢了!
再蹲下身子捡起扔在地上的礼裙,我像是失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喃喃着:“如果你希望这样,我如你所愿。”
说罢,我当着他的面儿,脱掉身上的睡裙,展露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然后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穿上这件对于我来说是羞辱的晚礼服。
等我穿戴好这件晚礼服,白色的缎面与可怖的鞭痕形成鲜明的对比,尤其是后背上面的伤,还留有靠山那晚咬我时留下的齿痕,哪怕头发放下来,也遮挡不住丑陋的一面。
再看向靠山,我说:“我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从刚才的痛心控诉,到现如今云淡风轻的平静,我从失落到不再抱有任何希望的认命,这样的转变,就像是怀春热烈的少女,爱的轰轰烈烈到遍体鳞伤后的归于尘埃,一切浮世万千都再也激不起波澜,死水一般,靠山尽数看在眼里。
下一秒,他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暴怒的眼底,再次猩红。
“对我很失望是吗?不过真可惜,你岳绫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沈修延的鬼!”
他掐着我的脖子,我呼吸不畅,脖子快要被拧断的感觉,让我大脑缺氧的更加厉害。
靠山忽而冷笑一声,像是地狱里的撒旦,冷漠中,却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痛心,他说他掌握我背叛他的证据,不止这么一点儿,不是他没有办法再继续查下去,而是不敢再继续查下去!
“岳绫,你知道我多想信任你吗?可你根本就不给我完完全全信任你的机会!”
靠山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那种对我失望的情绪,在我面前不住放大。
我脖子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我疼的五官拧紧在一起,四肢胡乱地踢动着。
“从今天开始,岳绫,不管是你的眼泪,还是你解释的话,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了!”
我脖子上力道被撤去那瞬,我跪倒在地上,手抚着胸口,不住咳嗽。
靠山随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口,恢复冷漠无情的姿态,他说:“去把你脸上虚假的鳄鱼眼泪擦掉,五分钟后出发!”
—
坐在不知道去哪里参加晚宴的车上,靠山明明就坐在我旁边,我却和他全程没有任何交流沟通。
他气,我同样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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