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床头柜上面的手机看,上面并没有未接来电。
不知道靠山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即便有盛怀翊的承诺,我还是有些担心,谁知道那些香港警察肯不肯让这件事儿归于沉寂。
我抻了抻拦腰下床,到楼下的时候,阿姨在厨房忙着,见我下楼,以为我饿了,和我笑着说再等十分钟就能吃饭了。
我告诉阿姨说我还没饿,晚点吃饭也没事儿。
我拿着手机去了小花园,这次去香港虽然发生了挺多意外,但我回内地路过机场免税店,还是给岚姐她们带了香水和护肤品。
给岚姐的电话没有拨出去,我倒是先接到了靠山打来给我的电话。
屏幕闪烁靠山的来电,我登时瞪大眼睛,手里的手机险些掉到地上。
我用最快时间平复心境,可哪怕接了电话,心脏也是跳得凌乱。
我小心翼翼的“喂?”
了一声,对方问我:“在家呢?”
是靠山的声音!
是靠山的声音啊!
虽然听起来有些疲惫,但确确实实是他的声音。
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抑制不住情绪,赶紧用手捂嘴。
是他,这犹如两个世纪一样漫长的两天过后,我总算接到了他打给我的电话。
我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只知道他的声音,是冰天雪地里投射进来的一道光,是万念俱灰中闪现出来的希望。
靠山见我没有应声,他用略有些沙哑的嗓音问我:“怎么不说话?”
我喜极而泣,再说话,声音里已然掺杂泪腔,我说我在家呢。
知道我哭了,靠山一声轻笑自手机里传过来,他问我:“担心我了?”
我说我能不担心吗,侯晏什么也不说,只是塞了一张卡给我,让我马上回到内地。
“天知道,我当时都被吓傻了,我想在香港等你,但是又怕给你添麻烦,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像没了主心骨似的,你知不知道,你再不给我打电话,我可能都要崩溃了!”
从杨姝口中得知靠山在香港栽了那么大的跟头,我当时脸都吓白了。
他也算是道上的老行家了,我根本就不信他能碰上阴沟里翻船的事情。
但很多事实是我即便难以接受,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有转圜的可能。
靠山说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磁性,他问我:“现在还担心吗?”
靠山这人好面,他没有主动和我说他栽跟头儿的事情,我就当作不知道,自然也不会主动去问。
“担心!
你什么时候回滨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才不会担心!”
靠山那边应该是有律师出面交了保释金,至于他能否真的安然无恙,得看后续怎么认定,就目前而言,他并不是完全自由自身。
靠山说他还有事情要处理,得在香港再待上一段时间,但是时间不会太长,让我不用担心他。
我没有问他要处理什么事情,而是问他说的时间不会太长是多长,该不会让我等他十天半个月吧。
靠山说十五天左右吧。
我兴味阑珊,问他事情很棘手吗,他说还行。
他知道我担心他,可能吃不好也睡不好,告诉我说不用担心他,等他处理好香港那边的事情,就回滨江,让我安心等他回来。
我点头应声,说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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