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也知道位置不对,只是他好不容易进去了一些,哪里舍得出去?
万一出去以后,再也没有办法重新进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咬着牙,和我说:“拿手握着,你自己找角度!”
我气得快哭出来了。
见我恼羞成怒,他又说:“你要是不同意,就这样,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盛怀翊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拿捏住我的软肋。
他有时间和精力跟我耗下去,但是我没有。
我不仅没有和他猫逗老鼠一样耗下去的时间和精力,我继续和他较劲儿,最后吃亏的人,终归是我!
林太太和林嘉珊还在外面等着,我已经耽误很久的时间了,林嘉珊没有办法找到男厕所,但是女厕所,她还是能进得来的。
与其让她找进来,发现这么不堪的一幕,我倒不如哄好盛怀翊,省的把事情闹大,落得无法收场的地步!
深呼吸一口气,我认命的往下伸出手,摸上滚烫如烙铁一样的根部。
几乎是我微凉的手指握住盛怀翊那瞬,他嗓音间便发出来一声难耐的低喘,似毒药,似烈酒,要了命的性感!
我发颤的手指握着险些握不住的东西,根本就不敢抬起头看盛怀翊,只能低着头,用贝齿咬唇,像是没有尊严的女奴,眼含泪花,由着他欺凌践踏。
我试探性用他的东西,屈辱的找着角度,划动了好几次,才让硬到肿胀的物,寻觅到那个窄小的口。
无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再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抿紧薄唇的男人,陌生又熟悉,低喃道:“一定要这样吗?”
盛怀翊说:“你不想动,我动也是一样的!”
他像是看不到我的慌乱和无助似的,还和我开玩笑说:“我只是伤了手臂,第三条腿,好着呢,嗯……腰也好着呢!”
盛怀翊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我不死心,又问他:“戴套好吗?”
他说没有套,像是见不得我为难似的,他难得做出来让步,他说:“我可以不射-里面!”
怕我得寸进尺,他又说:“别再和我讲条件,我对你的容忍度,已经够低了,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像你这样戏弄我!”
他这是新仇旧恨今天想一起报啊!
我不再吭声,多说无益,反而是把自己置于一个被动的境地,只好重新认命的低下头,将分泌丝丝粘稠液体的顶端,抵在发红的小口处,慢慢往里入。
我没有去看,但是可以感知到被撑开的疼和挤向四散的软肉,在叫嚣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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