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看盛怀翊,问他:“手臂不能动了吗?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我胡乱的抹脸上的眼泪,伸手就要去路边拦计程车。
我刚挥动着手,人再次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
盛怀翊用他完好的右手手臂把我揽到他的怀中,单手扣住我的后脑,声音温柔的说:“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他吼:“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啊?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你让我如何无心无情才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啊?”
我不听盛怀翊的话,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固执的伸手去拦计程车。
我和他说:“你说没事不作数,我必须得听到医生告诉我说你没有事情才行!”
在这件事情上,我尤为坚持,连靠山那边也浑然不顾了。
我和盛怀翊去了一家私人医院,挂了骨科的号,医生给他拍X光片的时候,我拿着手机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给靠山打了电话。
靠山是在响铃第四声的时候,接了电话,他似乎是到了外面,没有包房里聊天时的嘈杂,他问我说:“去哪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打颤,掌心里也是一层细密的汗珠,但我还是深呼吸一口气,稳定心神说:“修延,我有一点不舒服,我打电话过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先回酒店了。”
靠山问我是不是今天赶飞机没有好好休息的关系。
我说可能吧,再加上方才在包间里喝了点酒,我说:“也可能是喝酒的关系,刚才就一直胸口闷闷的,本以为出来透透气能好一些,但是还是不舒服。”
靠山只当我是水土不服,再加上没有休息好的关系,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问我说是坐计程车回去的吗,他说他还没有应酬完,不方便送我回来,让我注意安全,等下到酒店以后,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我应声说好,藏了心思的关系,我问靠山说:“修延,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靠山说还得一两个小时吧,说难得和林副司长他们见上一面,免不了会多交际闲聊一会儿。
我并没有说什么不知趣的话,让他代我向大家说一声抱歉,还让他把我的联系方式给林太太,我说我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得陪林太太逛街。
靠山说好,又叮嘱了我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以后,挂断了电话。
待电话挂断,我看着已经退回到手机界面的屏幕,渐渐转黑,背靠在墙壁上,周身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无力。
为了盛怀翊,我再一次说谎欺骗了靠山,欺骗那个曾经让我岳绫脱胎换骨的男人!
我知道我是一个坏女人,是一个没有良知、没有心、冷血无情的坏女人。
可是很多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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