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闭着眼睛,声音低哑:“昨日宿在军营不能回府,又好想见见你,故而让随风去接,还是我冒失,让你伤心了。”
萧茗捏着帕子的手顿了顿,方才满肚子的恼怒和烦闷,好似突然没有了宣泄的出口,全变成了满腔的愧疚。
他豁出性命救她,值得吗?
而他高热昏迷那夜,她居然弃他不顾,而后也不闻不问。
如此一想,鼻尖瞬间发酸。
她用热腾腾的帕子铺平在凌昭的肩背上,一寸寸轻轻擦拭,尤其擦到伤口周围时动作极轻柔,直到身前的人低声闷哼了一声,她才顿住。
“还疼吗?
“有点。”
萧茗弯下腰朝凌昭背部的伤口上轻轻吹气,帮他缓解疼痛,而他就像只乖顺的大狗任她摆弄。
忽然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她觉得唇有点干,脸也有点热。
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偏过头看着自己。
两人的目光碰到一处,都没有再挪开。
她的手还放在他的肩头,肌肤接触的地方,晕开一阵热意,令得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有些沉,心跳也有些快。
顺理成章地,他回身将她的腰搂在一只臂弯里,另一只手臂横过她两条腿,直接把人抱进里间的小榻上。
薄薄的纱帐垂了下来,一方小天地里,安静的只闻两人有些凌乱的呼吸声,凌昭的唇贴在萧茗的耳根下,不太镇定地问:“头还疼吗?”
疼是不疼了,但酥是真酥。
两人相互对视的眼眸中都荡漾着旖旎的春光。
“先喝完解酒汤。”凌昭道,直接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条长臂揽着她,另一只手掀开纱帐,稳稳拿过桌上的碗,送到她唇边。
解酒汤灌下去,萧茗渴得更厉害了,全身上下都热意腾腾,凌昭适时递上一盏茶水,盯着她咕嘟咕嘟地灌进去,自己也喝了半盏。
甫一搁了茶盏,他便扣住她的后脑勺热切地吻了过来,唇激烈的纠缠着,带着掠夺和索取,直至紊乱的呼吸难以为继,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萧茗觉得自己像块蜜一样被他吻化了,伏在他肩头微微喘息着。
衣袂纷飞,一件一件被抛到了纱帐外。
凌昭喉结滑动,逡巡着眼前眸色潋潋,娇软柔媚的女子,抓住她的手,引领她顺着每一块肌肉线条抚过自己的身体,声音诱惑:“茗儿可喜欢?”
萧茗不得不承认,凌将军的身体很漂亮。
身上块块肌肉紧绷着,线条凌劲,块垒间沟壑起伏,在被纱帐柔和过的光线下已经布了一层薄汗,无一不在宣示着非同一般男人的阳刚与力量之美。
她未回答,但真实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眼角微湿,仰头去寻他的唇,他立即狠狠覆了上来,肌肉偾起的手臂箍紧她,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在他迷乱的喘息声中,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弓弦上的箭,弓徐徐拉到了最满,终于弦一松,她冲了出去,那一瞬间远远赛过了风的速度,因而也领略到从未体验过的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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