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工夫,萧茗被牢牢按在床上,嫩白的肌肤已布满大大小小,青紫的掐痕,两个老嬷嬷一左一右,铁钳般掰开了她的腿,狠厉道:
“把腿张大点!”
众目睽睽,屈辱至极。
只瞧床上那人,眼眸湿漉漉的,却淌不出一滴泪来,贝齿咬着唇,只小声抽噎着,面色惨白,没有半分力气挣扎反抗,如死人一般瘫在床上,任他人摆布。
青竹和春儿瞬间明白凌老太君这是要验什么,顿时怔住。
转而仓惶跪着蹭上前去,揪着凌老太君的裙角,流着眼泪:
“老祖宗,放过我们姑娘吧,您这是要了她的命啊!我们姑娘跟大公子真的什么都没有!”
“老祖宗,姑娘到底还是个闺阁小姐,若今儿的事传到外头,我们姑娘像被勾栏院的妓子那样验过身子,她以后可怎么活啊!您自己也是当过姑娘的,可不能犯了糊涂啊!”
“老祖宗,奴婢们求求您,奴婢给您磕头赔罪,我们姑娘没爹没娘,已经够可怜了,再别折腾她了!”
两个小丫鬟“咚咚”磕头,额头都砸出了血。
凌老太君闭目醒神,并不理会。
这时候吴婆婆走到床边,拿着烛火在萧茗下身晃过,仔细查探了两番,脸色瞬间变了变。
“老祖宗。”吴婆婆福了福身。
凌老太君听见声音,微微张开眼睛,声音冷漠:“如何?”
“回老祖宗,是,是完璧。”
凌老太君猛地掀眸,几乎不可置信:“什么?”
一屋子看热闹的人也立刻噤声,屋内霎时落针可闻。
“可验仔细了?”张姨娘忍不住多嘴,“是不是烛火太暗,要不再多看两眼……”
春儿性子泼辣,被这句话气得直哭,索性吼了出来:“张姨娘!你良心被狗吃了!哪能这么糟践人!”
青竹趁她说话的时候,从床上捞过被子,把萧茗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看她眸光颓然,浑身瘫软,仿佛魂儿被抽走了一般,顿时眼泪又滚珠一样掉。
一场戏,演到这里,实难收场,周围气氛凝重得很,屋内众人脸色都隐隐变化,之前那股嚣张跋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劲头全没了。
大伙儿都偷偷打量凌老太君,却瞧她神情较之前更加凛然。
“老祖宗,虽说是完璧,但她私藏男人衣裳,勾引昭哥儿都是咱们实打实瞧见的,老祖宗万不能被蒙蔽了啊,除此之外,她跟昭哥儿的那些事,连孟家姑娘都是作了证的……”张姨娘仍不死心,各种鼓动。
“祖母。”娇弱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仍吸引了众人,全都看向她。
萧茗裹着被子,由丫鬟扶着缓缓跪下,娇弱妩媚的小脸透着惊魂未定的苍白,声音却平静:
“祖母,你既然已搜到这些衣裳,茗儿无可辩驳,该怎么打,怎么罚,茗儿领受。只是……”
她抿住了唇,缓缓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凌老太君:
“茗儿也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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