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不能告诉牧丞泽,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亲弟弟,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咎由自取控制不了对牧疏迟的感情。
所以她只是摇了摇头说都是自已不小心弄的,然后找借口想回房间。
手却被他拽住了,他始终都是那样的温柔的语气,但不容拒绝。
“别怕,你现在是牧家的人,我有义务保护你。”
那天以后不知道牧丞泽做了什么,牧疏迟那帮朋友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桑昕婉只疑心牧丞泽应该不可能知道全部实情,也不可能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不惜去得罪自已的亲弟弟和那一帮世家子弟。
但她前世无数次从心头浮起一个念头,如果她喜欢的人是牧丞泽就好了。
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啊。
但桑昕婉很快又摇摇头让自已赶快放弃这个想法。
且不说感情这种事情不是想喜欢谁就能够真的喜欢上,更何况她当时真的觉得自已的爱很有可能就是一种负担。
不然为什么知道被自已喜欢后,牧疏迟的表情会这么厌恶呢?每次见到她,也都是一副不开心到极点恨不得马上走人的样子。
思绪又回到现在,虽然桑昕婉经过曼市这一趟已经知道了牧疏迟被桑时宜找人下了降头这件事,而且很有可能前世也发生过一样的事。
但牧疏迟冰冷的眼神和话语就像刀子一样,即使已经隔了一辈子仍然能够将她的心脏凌迟得钝痛无比。
但是牧丞泽……
她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世的他了,他就像她重生以来最大的变数,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充满了未知性。
牧丞泽余光瞟到暗戳戳将椅子一点点从他身边挪远的小人儿,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吃饭。
生气了吗?是因为他让曲家众人误解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
小猫儿炸毛了可以哄,但要跑出去换主人当野猫可不行。
反正早晚是要在一起的。
牧丞泽自顾自地拿过桌上的一扎鲜榨果汁把她面前的杯子倒满。
看着她明明没有消气,但又顾及着礼貌,不得不气鼓鼓地憋出一句“谢谢”的小模样,只觉得可爱。
他的昕婉,本身就是一个很善良很容易心软的小姑娘啊。
他会让她知道,他会好好珍惜她,不会辜负她的。
大家推杯换盏好几轮,正吃得尽兴,有佣人从外头跑进来,低声在曲家的管家耳边低语了几句。
管家脸色白了白,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在这个节点打扰正在兴头上的主子,还是毕恭毕敬小声汇报给了曲正隆。
曲正隆本来正吃得高兴,闻言喝酒的动作顿住,眉头紧皱。
“古丽法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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