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本来就不喜欢自已,看不上自已的出身也是事实。
说不定是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就算扯谎也要让她离牧丞泽远一点。
可她桑昕婉不能够真正得罪或者疏远这位板上钉钉的牧家继承人啊,至少现在不行。
她没有忘记自已现在是被牧家收养,寄宿在这里的身份。
一衣一食都靠牧家供养。
想到这里,桑昕婉努力调整好自已的心态,伸手轻轻扯住了牧丞泽的袖子。
“我怎么会讨厌大哥呢。”
她的嗓音娇软但不做作,听在耳朵里甜丝丝的。
牧丞泽看着她低垂的侧颜,发丝垂落在耳边。
那双晶莹粉嫩的耳垂看得他喉咙有些说不出来的痒意。
皓白的手腕就这么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纤细得好像他只要捏在手里稍微一用力,就会软绵绵地垂落下来,再也没有办法去触碰旁人。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他淡淡的眸色里染上一丝兴奋,又很快掩饰过去。
老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这点牧丞泽从一开始就知道。
她单独把桑昕婉叫走,不可能说些什么安慰鼓励她的体贴话。
而桑昕婉刚才一瞬间对他的抵触……其实也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东西。
但他不可能放手。
就算是牧老夫人出马也不行。
如果实在不信邪,那就祖孙俩过过招,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面对桑昕婉的示好,他没有再逗弄她。
手顺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抚摸两下就下滑到了后脖颈处。
像扯小猫后颈皮那样轻轻捏了捏那里柔软温热的皮肉。
桑昕婉痒得一缩脖子,看着他的眼神里带了几分嗔怪。
牧丞泽轻笑一声收回了手,正好这时牧老夫人也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
“奶奶,吃饭吧,我让厨师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法餐。”
牧丞泽从善如流地跟在牧老夫人身后开始和她闲聊,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桑昕婉摸了摸自已的后颈皮,那里自从刚才被牧丞泽摸过以后就实在烫得不行。
她只疑心自已什么时候娇贵至此了,不知道需不需要找个冰贴来敷一下。
而一边目睹了全程的牧疏迟往旁边的垃圾桶啐了一口血沫,黑沉着脸跟在了他们身后。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本来是为了庆祝桑时宜和陆洋即将订婚才准备的一场小型家宴,最后饭桌上众人越吃越沉默。
每个人都有着自已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不是把脸埋在餐盘里就是发呆,久而久之都忘了这顿饭的主角桑时宜。
桑时宜本来就因为这一点心烦意乱,结果抬头的间隙还看到对面的牧丞泽正一脸体贴地为桑昕婉切着牛排,更是气到快要爆炸。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投射到了自已身上。
是牧疏迟。
被桑时宜发现自已偷看她的那一瞬间,牧疏迟就迅速收回了目光。
他羞愤欲加,完全不能理解自已的眼睛今天为什么就黏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自顾自烦恼的牧疏迟,完全没有注意到看向这边的桑时宜,脸上藏不住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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