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君越伸出手在牧疏迟面前晃了一下,“想什么呢在这发呆?突然发现自已妹妹是个美女,看入迷了不成?”
牧疏迟猛地回神,心事被君越戳破,顿时脸上染了几分薄怒。
“胡说八道。”
他甩手直接离开了球馆,压下自已心里可怕的躁动。
……
牧疏迟和牧丞泽住的公寓是同一个,这里离学校最近也最高档,私密性最好。
和牧丞泽一样,牧疏迟没有让桑时宜直接住进他家里。
倒不是因为他替桑时宜考虑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很多东西不方便。
纯粹就是牧疏迟觉得桑时宜这个人不安好心。
所以他根本没有把桑时宜安排在跟他同一层的另外一套公寓里,而是直接将她安置在了楼下。
桑时宜内心当然是不愿的。
这离她的预期太远了,至少也要住在同一扇门里啊。
虽然她一开始的目标是住到牧疏迟的卧室里去的。
桑时宜从小到大对自已的外貌和魅力都很自信。
她也自觉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扛住她的诱惑。
牧疏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所以桑时宜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牧疏迟让她去楼下住,在学校里见到也对她视若无睹,面色冷淡。
桑时宜都咬牙忍下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她知道刚进牧家那一天闯进牧疏迟浴室里出师不利,一定是让牧疏迟对自已的初印象大打折扣。
想到这里,桑时宜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桑昕婉那个小贱人,平时装的多纯良,关键时刻就开始装疯卖傻了。
她就不相信凭桑昕婉的力气拽不住自已,再不然跟着她进去,帮她和牧疏迟解释几句也好啊。
说不定桑昕婉就等着她出丑,被牧家的少爷厌恶呢,真的是个歹毒的坏女人。
电梯到了,“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桑时宜迈步走了出去。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蛰伏自已,慢慢洗刷牧疏迟对自已的坏印象,然后找到机会,在他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再也忘不了自已。
然而,桑时宜却在门口见到了一个她完全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疏,疏迟少爷?”
桑时宜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变得娇滴滴了起来,“是在等时宜吗?”
牧疏迟本来单手靠在墙上在玩手机,听见她的声音顿时一阵恶寒。
“好好说话。”
桑时宜娇俏地笑了一下,“进来说吧。”
她打开门,牧疏迟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但在玄关处就停了下来。
他开门见山地问,“戏剧节的事情,桑昕婉有没有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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