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以后自已打水洗漱,仔细打扫房间,这些都是以前做惯的,她很适应。
她又不是真的什么千金大小姐,她什么都可以自已做,现在不用自已做饭,已经比原籍生活好多了。
抹了把眼泪,离月拿出一个帕子绣起来。
学府巷周府,宋絮晚听着闵绒雪发现了亵裤之后,竟然把离月的丫头给调走了,就知道闵绒雪想差了。
她不解的问白芷:“你多少钱买的衣服,那料子像是别院的丫鬟能买的起的吗?”
白芷低头:“奴婢要的最贵的,按理说别院的丫头是买不起的。”
“但是,夫人你阔绰,衣着也华丽,平日里身边的丫头穿的都比人家的小姐穿的好,那闵夫人和马氏,会觉得咱们家丫头有钱,买得起贵的料子也是可能的。”
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无语,宋絮晚瘫软在榻上,颓废了好一阵子,突然坐起来。
最起码闵绒雪开始怀疑了,只是方向错了,她再接再厉不就是了。
七月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而八月就要秋闱。
眼看着没几天,一定要在秋闱前让闵绒雪发现,然后季墨阳才能在羞愤难当之下,断了科举之路。
晚上,季墨阳回到房间,发现那套衣服已经不见,猛然惊醒,他叫来马上询问:“早上我换下的衣物呢?”
马氏的心怦怦乱跳,该怎么说,公子如果发现自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没脸见人。
她支支吾吾道:“洗,洗了。”
好像也觉得自已的反应有些大,季墨阳不在意道:“哦,不要弄坏了,那是夏永言公子借给我的。”
马氏一颗心瞬间放回肚子里,笑道:“公子好好的怎么穿别人的衣服。”
“哦,大家一起喝茶,我的衣物不小心被茶汤弄脏了,在寺院里,就只能找身量差不多的夏永言换一身了。”
合情合理,马氏觉得事情肯定就是这样。
虽然拿回来的旧衣服,不像是被茶汤泼湿的样子,但是公子这么说,那就是真的。
她欢快的去找闵绒雪,前前后后解释了一遍:“奴婢就说,公子不是那种私会女子的人,您看着公子长大还能不知道,他连和女子说话都不肯,这平常里不是寺院,就是周府,哪有能入得了公子眼的小娘子。”
闵绒雪一边点头,一边心里嘀咕,衣服弄湿,换了外袍就是,为什么要把亵裤也换了。
罢了,自已的儿子,品行是最无可挑剔的,可能就是人家夏公子客气,季墨阳盛情难却呢。
看着抄写佛经已经写得两眼泪汪汪的两个丫头,闵绒雪觉得这俩人还是得留在这里,以防万一。
一旦季墨阳高中,她立刻带着孩子去城里租房子,远离这几个狐媚子。
若有合适的,也该给墨阳定一门婚事了。
万一不中……
没有万一!
五日后,小院子里再次上演香艳的戏码,云雨初歇,宋絮晚拿出一条腰带,缠在季墨阳精壮的腹部。
“你做的?”季墨阳摸着腰带,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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