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当年那件事,你是怎么摆平的?」
「时延,怎么突然问这个。。。。。。当然是找人摆平。」电话里的女人微微一愣。
「找的谁?是单以柔吗?」
蒋妈没有说话,听筒里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好半晌,她叹了一声:
「没错!是她当时主动给我打的电话。。。。。。」
瞬间,蒋时延崩溃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因为这一句话,全部冰封。
心尖上像是插了一把利刃,深可见骨,泛起滔天的痛。
王漫的话他可以质疑,否认,可母亲的话,像是兜头的冰水彻底让他惊醒。
他的那些愤恨和高高在上,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活像一场笑话。
电话仿佛要被捏爆,蒋时延双眼通红,嗓子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能说什么。
蒋妈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见了。
刚刚停下的雨,又纷纷洒洒,混着冰雹,一颗颗仿佛落进他心底。
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冲进漫天的大雨里,不过片刻,汽车飞起,冲向远方。
单以柔被带进警局录完口供后,警察便要来民宿的全部监控。
将当天所有的人,都带到警察局,一一录口供,眼看事情越闹越大,蒋时延又不在,苏蓝玉慌了。
压着心底的惊慌,强笑道:「同志,我还有急事,不追究了撤案行不行?」
办案人员扫了她一眼:「你问问当事人。」
苏蓝玉咬碎一口银牙,居高临下看着单以柔开口。
「看在你刚刚死了妈份上,给我道个歉,我就撤案!」
单以柔一直空洞的眼神动了动,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同志,我不同意,我只要清白!我要她当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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