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就要封顶,江又年看着那快要封闭的缝隙惊呼着就要用手去挡。
“谢南州!!”
“南哥!!”
危急之间,却见那缝隙中一道黑影飞快地闪过,众人甚至来不及看清,谢南州已经利落地从地上起身,帅气地拍了拍头上沾上的灰尘。
看着好好站在面前的谢南州,江又年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孔鹊拉住江又年的手也放心地松开了。
刚刚危急关头,江又年几乎要用自己的手去挡那缺口,要不是孔鹊拦得快,恐怕江又年的手就搭在那儿了。
“谢南州!下次你就不能先顾着自己的命吗!”
江又年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最开始谢南州说要罩着他,他还在暗自庆幸自己抱上了大佬的大腿。
可是这一路走下来,随着二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谢南州在江又年的心里的位置早就发生了改变。
是同伴,是朋友,是室友,更是战友,也是。。。。。。
他享受被谢南州保护,但绝不想看到他用命来保护自己。
这样的保护,他受不起。
他何德何能,值得别人赔上性命来救他?
看着炸毛的江又年,齐烽拍着孔鹊几人的肩膀识趣地把无关人员带离。
“人家小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看着江又年严肃的脸色,还有紧皱的眉头。
谢南州第一次感到心虚害怕,之前他就听江又年说过他课余在校外做家教。
他还笑问江又年会不会生气,江又年那时还说自己很严厉,学生都很怕他。
谢南州当时不信,现在,他信了。
江又年很少生气,在怨境里面最多就是因为怨主们的悲惨经历感到悲愤。
这种气愤,是第一次。
谢南州很确定,江又年就是在教训他。
因为他刚刚命悬一线。
察觉到江又年的关心,谢南州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
却被江又年一把挥开他试探着伸过来的手。
“站好!”
谢南州被江又年吼得神色一紧,背都不自觉得挺直了些。
“哦。”
大厅里众人围在火堆旁听着江又年严厉的呵斥,面面相觑。
也只有江又年敢这么吼谢南州了。
齐烽哀叹着揉了揉小悠柔软的发丝,顺便替他把发间粘着的柿子皮揪了下来。
“小悠啊!看到没。你小谢哥哥是个耙耳朵,你可要学着点儿,听老婆的话,要对老婆三从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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