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迟非晚和他成亲五年,竟从没提及一丝半点五年前的事!
她不是爱他吗?她怎能忍住不说?
是报复他的冷落吗?报复他没有为迟家求情吗?
如果是,那么她成功了。
她让他陷在噩梦里,终生醒不过来!
宋径云空寂的眼眸,紧盯着迟晚槐,就像是幽深的黑洞,再不复人的温度。
“是谁替你做掩护,从诏狱出来的?”
迟晚槐当然不会说,眼神冷厉地和宋径云对视。
“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到吗?你以为……我会放过背叛我的人?”
这话令冯春虎躯一震,他很容易就查到。
就算逃逸到天涯海角,也很难躲过锦衣卫的抓捕网。
“是我,锦衣卫监理冯春。”
冯春扯下胡须,“为了报答顾砚的恩情,便配合了迟小姐。”
“将二小姐迷晕,换了衣服背出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虽然说得硬气,但冯春心底还是有些惧怕。
诏狱有多可怕,锦衣卫比任何人都清楚。
冯春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进诏狱。
在他答应迟非晚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迟晚槐张开双臂,拦在冯春面前,大喊道。
“不关冯大哥的事!他只是满足姐姐的遗愿!”
“遗愿?”
宋径云咬牙,是啊,他差点忘了迟非晚早就想死,也差点死了。
迟晚槐哭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姐姐病入膏肓没几天好活了!她熬不过这个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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