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一红一白两只猫咪走过来,他们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身上的配饰。
说话的是白色的那只,他的语气很淡,几乎没什么情绪,但注意到温迪看他时,却有些不自在,他坐在白泽糕的对面,和红色的猫咪并排而坐。
“多虑了,给你们介绍一下,白色这只是月饼糕,红色这只是果仁糕。”
白泽糕把这两位介绍给他们,有了白泽糕这个可以口吐人言的,即便后面还有其他猫糕可以说提瓦特通用语,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了。
“那孩子很坚强,至少比你我的承受能力都要强大。”
果仁糕拿出自己的杯子,示意白泽糕也给自己来点。
白泽糕看了他一眼,随手掏出另一坛酒,掀了封口还给他俩递了吸管让他们自己嘬。
果仁糕:……好酒!
月饼糕:月色真好…我却只想跳海……
“说吧,你俩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所求的?告诉哥,哥给你俩打折。”
白泽糕突然用有些流里流气的语气说道。
果仁糕把嘴里的火水吞下去,至冬的酒就是好喝,但不能喝太多,不然身体吸收了太多酒气,要好久才能散掉。
“呼~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果仁糕喝了点酒,语调变得邪气了几分。
“很急?”
白泽糕挑眉。
“不急,但想他了。”
月饼糕抖了抖耳朵,塞西莉娅花样式的耳饰在月光下反射着不一样的光辉。
“那我用点办法让他的意识也投影到这里吧。”
他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给出这么个方案,既然他们想要缠缠绵绵到天涯,也没必要拘着,不过还需要询问那位的意见,到时候入个梦吧,说不定心软的神明真的会同意呢~
三只猫糕对视一眼,点头击掌,“成交。”
“那几个孩子呢?怎么,还是很郁闷?”
聊起这个,白泽糕想起其他不太省心的弟弟,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了。
“多少有点。”月饼糕看了一眼身边已经迷失在酒精作用下的果仁糕,极其人性化的露出一双死鱼眼,很是难以接受的模样。
“唔,再想想办法吧。”他们可都是名草有主的人,骤然分开这么久,不习惯也正常。
“比较麻烦的还是珍宝糕,那孩子本就无牵无挂,现在更是……那位也不在,已经有些抑郁了。”
果仁糕耳朵尖尖疯狂抖动,那对异形耳饰很是神秘,并不是常见的款式。
“也是……”正这么想着,白泽糕的注意力就落在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钟离身上,眼睛“唰”的一下亮了,但很快就又暗了下去,算了,这件事还是延后再议吧。
“你俩有没有空?”白泽糕把目标转回这俩糕身上。
俩糕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没空。”
白泽糕:……啧!
“行,这个也留给你们了,我出去干点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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