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有人给她从外运行功法,帮她吞掉那些灵气。”白秋月拿出一个厚厚的布卷筒。
“当然啦,用针也可以。”白秋月晃了晃手里东西,银白色的长针在烛光下泛着冷冷的光。
说完,白秋月就要动起手来,又顿了顿,“你不出去吗?”
这话是对着谢屿说的。
针灸要扎进皮肤里,他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谢屿一下子愣住了,宁宁眼疾手快将他拉了出去。
“走吧师兄,我们就不看了,这里有师姐在,咱回去睡觉吧。”宁宁拨了拨耳边的碎发。
谢屿的脸色更难看了。
宁宁压根没看他,兴冲冲地出了院子直奔自己的居室。
她从抽屉的夹层中掏出一叠折得整齐的纸,展开,是这个世界的地图。
以及她详细规划的逃跑路线。
宁宁沉心思考,沈倾已经提前出场了,这里的一切会不会改变?
她不想赌,也赌不起。
她连自己是被谁弄死得都不知道,也许是哪个喜欢沈倾的疯狂爱慕者,反正只要离沈倾远远的,她就能好好活着。
宁宁再次把箱子从床底拖了出来。
她把随身储物袋拿出来,将箱子里的东西通通塞了进去。
明天一大早,她就下山换钱,后天坐船跑路。
宁宁搂着储物袋沉沉地睡过去。
梦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狭小又潮湿的屋子里,到处飘着一股浓浓腐烂的恶臭味,被泡在缸里的“人”,准确来说,她不是一个人。
她被砍掉双手双脚,已经不成人样,发烂的截断处令人作呕。
突然,紧闭的木门被推开,外面的光钻进来一缕,照得屋内有了一丝活气。
她微睁着眼。
走进来的是一个身形极其高挑的男子,男人背对着她,她看不清这人的长相。
男人只说了一句话,她却根本听不清。
她努力辨别着,男人似乎是说:……一场,我亲自送你。
什么一场?到底是什么一场?
身上的疼痛早已让她麻木,脑子混沌,她微张着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已经没了生息。
死前的最后一眼,是男人耳垂侧边上的一点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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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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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猛地睁开双眼,天还是黑漆漆一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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