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驶过一栋栋青灰色欧式建筑老洋房。
看着熟悉街景,任灯想到一会儿可能并不会轻松的晚宴,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任灯,我紧张。”
男人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模样,眼底波澜不惊看不出一点紧张。
四目相对,任灯坐直了背,“我爸妈很好相处。”
随轲淡淡掀唇,“还是紧张。”
任灯指尖无意识摩挲袖口,想到今晚不止自家爸妈在,还有其他长辈在场,她抿了抿唇,“一会儿你在车里等我,我不在里面久待,很快就出来。”
余光看到车上那半个随轲没吃完的面包。
随轲顺着她视线看去。
车辆平稳行驶,他慢条斯理拿起面包咬了口。
任灯光看着都觉得干,何况吃的人。
他们在医院车库遇到随轲同事,那位同事吃了随轲忙得没来得及吃的午饭,特意买了面包和鲜奶给随轲。
鲜奶在看见随轲身侧的任灯失手打碎了。从那位医生和随轲的话中,她才知道随轲今天排了好几场手术,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文爷爷和明爷爷在,最喜欢拉着小辈喝酒。
随轲如果跟她一起进去,不一定吃得好饭。
她从包里拿出两块巧克力递给随轲,“一会儿进去了我很快出来,等出来我请你去吃晚饭。”
她又补了句:“吃什么都可以。”
见随轲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拿着面包看她,她撕开两块巧克力的锡箔纸放在掌心递给随轲。
随轲侧目看安抚她的任灯,眼底有清淡笑意。
他低头叼住任灯掌心的巧克力,牙齿和唇碰过柔软掌心。
任灯手一僵,只觉有酥麻电流从掌心窜到神经系统。
头皮有片刻发麻。
掌心剩下的那块巧克力像烧红的炭火。
烫灼得她想丢到窗外。
随轲没给任灯扔巧克力的机会,“还有一块。”
任灯眼睫如蝶翅轻颤,见他神色如常,好似这样再正常不过了。
她捻起巧克力:“伸手。”
随轲喉结滚动,唇凑了过去。
有先前这遭,她格外留意随轲动作。
手指避开他凑过来的唇。
“你自已拿过去吃。”
她没说要喂他吃。
下一秒,指尖被随轲牙齿精准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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