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是故意那样说的,单纯为了调侃裴澜鹤。
在群里打完那串字后他就私聊了裴澜鹤,【帝霜亲的?】
【HE:哥,你觉得除了帝霜,我还会让谁碰我?】
靳酌发来三朵玫瑰,【意思是今年带帝总来京禾过年的事儿不悬了吧?你小姨天天念叨呢~】
裴澜鹤抿唇,【还是有点悬】
【靳:白给人亲了?】
【靳:帝总没给你个名分?】
【靳:还是说给了名分,你不敢轻易要?】
【靳:老实说,你是不是害怕帝霜只是单纯在你身上找乐子?】
要不说靳酌是他哥呢!
裴澜鹤在心里默默给他哥鼓掌,回了他三个大拇指以表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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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年,北三城的寒气愈发浓重了。
裴澜鹤一如往常地早起晨跑,意外在梅园小道撞见了池州。
这样冷的寒冬天,他只穿着无袖背心和长裤,在梅林里练拳。
汗水沁出皮肤,遇到寒气顿时凝结成薄霜在他的胳膊上,又被新出的热汗给浸透。
池州整个人都在“冒烟”,火气旺盛。
见到裴澜鹤,他打拳的动作停下,扶稳沙袋,“裴先生,早起晨跑啊?”
池州捡起地上的干毛巾,随意擦了擦汗水,“昨夜休息的好么?”
裴澜鹤暂时猜不透他的心思,“还可以。”
“见你在望夜阁一个人就能撂倒五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裴先生也练拳吗?”池州笑着问他。
“上了高中后就对散打和拳击比较感兴趣。”
池州笑了两声,“…来试试?”
裴澜鹤没作回应,而是将运动服的外套脱下扔在一旁,主动与池州拉开距离,下巴轻抬,“来。”
池州能作为助理兼保镖留在帝霜身边这么多年,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不必想就知道,他的专业素质肯定过硬。
说实话,裴澜鹤没有十足的把握胜他。
所以当池州那拳砸在他嘴角时,他也丝毫不意外。
裴澜鹤稳住身形,抬手蹭了下嘴角的血迹,眉眼间仍旧平静,“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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