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英还真仔细回忆起来,当时只顾着伤心,根本没看清沈青贵的长相。
其实,丁春莲也没见过沈青贵,她只是想月英安安稳稳嫁过去,对日子有点奔头。
她又嘱咐道:“嫁过去了,就好好过日子,不要再和沈青河扯到一起。这是妇家永远不能犯的大忌。记住了吗?”
月英点点头。
丁春莲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脑子里不要再想沈青河,只能想着沈青贵,你以后的相公。”
晚饭前,刚下地回来的沈青木在路上遇到沈青河,他端着一个木盆,沈青木看了一眼,里面有女子的衣衫。
他说:“青河,我正要去找你们。”
“堂兄有事?”
“月英要和青贵成亲了。双方家里都同意了,也下了聘,定了日子。”
沈青河微微皱眉。
沈青木问道:“你和那女子的事定了吗?”
“嗯,在里正那里登记了。只是她伤还没好,没想那么快拜堂。”
沈青木说:“那就好。你定下来,青山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沈青木沉吟会儿,还是出声提醒道:“青贵本来不同意,说是你不要的女子,他也不要。不知后来是被逼的,还是想通了。”
“还有月英,她之前对你那娘子就有误会。以后注意点。她眼睛又不太好。”
沈青河点头,“知道了,堂兄。去家里吃吧,和大哥聊聊。”
“不了,你知道了就行,我回去了。”
真是阴魂不散,沈青河阴着脸进了院子。看到鹿圆圆又在院子里摸索着走路。
鹿圆圆觉着她现在就像个扫地机器人,盲杖就像个探头。边碰壁,边在脑子里记忆和规划着路线。
如果眼睛看不见之前就在这里生活,现在就容易很多。可这是个全新的环境,很多东西还是她之前都没见过和用过的。
眼睛瞎了就毫无方向感。想在脑子里建立一个清晰的画面,真的很难。
沈青河看着鹿圆圆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院子里乱转。
他放下木盆,走过去,牵住她的手,“鹿儿想去哪儿?”
“我只是想熟悉这里的布局,一些简单的事,我就可以自已处理。不用事事都麻烦你。”
“鹿儿想自已处理啥事?”
鹿圆圆想了想,说道:“比如自已去茅厕,自已去厨房端饭菜,自已洗衣裳。”
“鹿儿,你说这些事,都不是你必须自已去做的。恭桶,我一直放在里屋,如果我不在家,你着急的话,可以用。端饭菜,洗衣裳都不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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