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短,丁嫱坐上去刚好,秦快教她骑马诀窍,付了银子,双马并驰而去。kanshuye
秦快一路冷着脸策马驰过杭州西湖,马不停蹄往邻镇萧山飞驰,与他并骑的丁嫱真是苦死了,偏偏有言在先,赌输了不许抱怨喊累,虽然没有昨天那么惨,几个时辰不休息的骑马,有经验的人就知道那实在很要命,一双眼睛不时怒视秦快。
秦快木头人似的,感觉不到丁嫱的苦处。
入黑方进萧山镇,行道两旁摆满了许多摊子,贩卖物品小吃者、杂耍者、算命者、卖大力丸及狗皮膏药者,应有尽有,过往人潮络绎不绝,当然也混了不少江湖好汉,道上朋友。
秦快不得不下马拉着缰绳缓慢移步,丁嫱有气无力的跟在后头,秦快回头道:“饿不饿?”
丁嫱疲倦得有气无力,道:“你总算开口了,从早上吃了一点到现在都没吃,你还问我饿不饿?”
秦快歉咎的一笑,道:“在下想得太多,不知不觉忘了时间,你怎么不提醒?”
丁嫱翻翻白眼,怨道:“你赢的条件是不许我出口喊累抱怨,我只好忍了。”
秦快歉意更深,道:“吃饭睡觉乃是人生大事,不包括在条件里。”
“你不早说。”丁嫱抱怨一句,敲诈道:“你要好好补偿我,请我上最好的酒楼。”
萧山镇最大的酒楼就叫“萧山馆”,秦快任由丁嫱胡乱点一桌七八人也吃不完的菜肴,自己叫了一壶竹叶青独饮,丁嫱揉揉鼻子,道:“空胃喝酒最容易醉,难道秦大哥失恋了,非借酒浇愁不可?”
秦快放下酒杯,望一眼好菜,笑道:“喊饿的是你,光看是不会饱的。”
丁嫱却愁眉苦脸道:“饿得太厉害,反而不饿了。”
秦快招呼小二设法弄一杯甜酒,不久,小二端来小半碗红红的葡萄酒,秦快以指尖尝尝,然后端给丁嫱,道:“甜酒开胃,喝了它就有胃口了。”
丁嫱喝得眉开眼笑,道:“真好喝,还有没有?”
“没有,吃饭。”
“那你的酒给我喝喝看。”
“小孩子不许喝酒。”
“你少来,不过多人家七八岁就倚老卖老,充起大人,羞也不羞?”
“多你一岁也是大,最好听话点。”
“刚才不是也喝了。”
“有种葡萄酒是甜的,通常不卖的,留着冬天自家小孩喝了御寒或开胃,而大人喝的酒,对小孩子则太烈了。”
“那你再向他们买一杯给我喝嘛!”
“甜酒喝多容易醉,何况你一点酒量也没有。”
丁嫱一扭头,负气道:“狗眼看人低!”
秦快对她总是有点歉答,低声道:“好啦,等你吃饱了,给你喝半杯就是。”
“半杯?”
“别嫌少,酒并不好喝。”
“我看你喝了一杯又一杯,很惬意嘛!”
秦快挟块肉到丁嫱碗里,道:“别再问了,吃完就睡觉,睡饱继续上路。”
丁嫱狐疑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
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已相当了解秦快的脾气,看得出他心情不好,少开口为妙,虽然他对她极为容忍。
秦快低着头沉思,久久不举箸,丁嫱推他一把,唤道:“秦大哥,你睡着了么?”
抬头不耐烦的看了丁嫱一眼,秦快甩甩头,三两口扒完饭,告罪一声,自先回房休息。
丁嫱气死了,抢过他的酒壶和杯子,大力的倒酒,不多不少,刚好半杯,丁嫱又是气结,一口气喝下,呛得直打咳,辛辣得直用手在口边扬气,猛灌几口汤,才舒服点。
想想又不服气,丁嫱气鼓鼓的叫道:“小二,再拿壶酒来!”
伙计来是来了,却是空手的,呵腰道:“方才那位公子嘱咐小的,不许再让少爷叫酒喝。”
丁嫱一拍桌子,叫道:“岂有此理,看起来他有钱,还是我有钱?”
伙计打量丁嫱丝绸的衣裳,陪笑道:“少爷太小了,还是听兄长的话,不要不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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