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这才交代李长风上前把剩余三个男孩,连带成云帆一起带去办理入门手续,随后带往龙吟峰。
这时候,林问天才注意到李长风身边还站着一人。
打眼一看,有些好奇道:“掌门师兄,这位是?”
“哦,他是长风师侄从仙缘大会上带回来的弟子,叫成云帆,是木火水土四灵根,已开脉成功,练气二层修为。”掌门开口,把成云帆的情况介绍了一下,“这次,除了你这边带回来的五人,长风师侄也带回来三人,其余两人中也有一个刚刚开脉成功,还不错,是中品脉象,灵根是木火土,另外一人待开脉,是金木水火四灵根。”
“弟子成云帆,见过问天师叔,师叔安好。”成云帆见掌门向林问天介绍自己,就起了拜拜码头心思。
“好伶俐的弟子。”掌门失声笑。
林问天也目露和善之色:“你既拜了我,我做长辈的也不能白受礼不是,这枚金剑符,就当做见面礼了。”
林问天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符箓,那灵气充沛高过以前李长风所送,看来这就是高级符。
成云帆欣然接下,再次施礼谢过。
“你们都下去吧。”掌门这时候发话。
成云帆这时候看了一眼南宫无忌,却发现他眼神里毫无表情,似乎从不认识自己,一脸陌生之色。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成云帆心下疑窦,却也知道现下不是说话时机,看来要找个时间和他单独接触,才能明白。
随着李长风招呼其余三个小孩和成云帆离开大殿,掌门也和林问天带着南宫无忌,自大殿后边侧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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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师兄灵根至少应该是真灵根,再不济也是三灵根,没想到和我一样是伪灵根。”
一间小屋内,聂风云把玩着一个阵盘,对正在看三阳宗入门册子的成云帆说话。
“不过,成师兄也不用泄气,你这么年轻都已练气二层,连刘师叔都说你修炼功法不俗,灵力绵长浑厚。”
聂凤云转话安慰,成云帆并不在意,只是笑笑:“以前常听前辈说,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啊,还是快回去修炼,再不济也画画符,免得李师兄又训斥你。”
“师傅总这样,恨不得我十二个时辰都在练功画符。”聂凤云有些不满道。
“好了,师弟,去修炼吧,可别忘了,这次入门不少新弟子,你可别让人家赶超上来,把你甩下一截,看你脸皮上怎过得去?”
“成师兄,你现在怎么愈发像我师父了,也总要我练功啊。”聂凤云还是不满,“那些新弟子,我看除了南宫无忌,不对,师父说不能再叫名字,要叫南宫师兄,他马上开脉,而且掌门师祖已赐下他两件极品法器,一把冰火剑,是内库精品,还有金雷盾,是当年掌门师祖的成名法器。估计人家很快赶超过我,毕竟是真灵根,真灵根哎,修炼起来喝水一样,真不知天灵根是什么样?”
聂着眼神里流露出无比的羡慕,也有一些懊丧。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知道,成师兄,那我走了,你好好修炼,真不知那小册子有什么可看,你这几天翻来覆去的看。”聂凤云临走前,还不忘嘀咕一句。
见聂凤云这个腿勤的话唠终于离开,成云帆又微微摇头苦笑。暗想,他这般顽皮话多,真不知是怎么开脉成功。
“怎么,聂师弟又来叨扰你?”一个老者,拄杖进院,看到成云帆蹙眉呆坐,笑嘻嘻问道。
“原来是詹师兄回来了。”成云帆见老者进院,起身拱手施礼。
“你我师兄弟,勿需客气。我虽修为比你高那么一些,但痴长几十岁,仙途早已无望。”老者带着自嘲口吻,摆手道,“聂师弟若把心思用在修炼上,还是大有前途,可惜他还没悟。”
詹梦达边往自己房间走,边摇头叹息。
“可能需要机缘吧。”成云帆点头附和。
面前老者叫詹梦达,和他同住一院。虽有着练气六层修为,却年过五旬,修为卡在六层关卡几十年,难以破关。现担任龙吟峰执事,每日都要到半山腰的外门执事堂“上班”。
这几日,通过聂凤云、詹梦达介绍,加上看入门册子,成云帆已基本弄三阳宗概况。
藉此,也不由他感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三阳宗现有筑基修士七人,不!应该是八人,还有一人练功走火入魔,经常神志不清,肉身萎缩,只能常年坐镇传功楼。那里是三阳宗功法、秘籍及各种法术、杂书的存放地,算得上宗门重地。
别看三阳宗现有六峰一坡,方圆百里,可真正弟子却少得可怜,开脉成功者总计不足百人,且大部年纪过大,修为难再精进。
余下适龄开脉者,袁阳峰占去近四成。
弟子最多的就是待开脉者。这些人一旦年过40,必须转为杂役弟子。是故,每年三阳宗杂役弟子,都在节节攀升,人数远超开脉成功的练气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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