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的失去,喜爱的分离,不给她留下一丝念想。
边浅走下楼梯,痛的快喘不过来气。
她什么都没有,也不敢多奢求半分,唯求一个温祁,到头来也是爱而不得,心如刀割。
那温祁呢。
温祁是不是也在想她。
边浅双手掩面,把呜咽和憎恨都吞进喉咙。
安静才是最大的悲鸣。
“班长,苏依桐怎么没来啊?”
林诺回头问,边浅有些头晕,轻声答着,嗓子喑哑异常:
“有事。”
林诺本来只是扭头,但看到边浅的脸色后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赶忙跑到后面一排,手贴上边浅额头:
“你发烧了!”
边浅有些抗拒地把林诺的手抓下来,嘴唇愈发干裂:
“嗯。”
“你怎么不和老徐请个假啊?赶快去医务室看看啊!”
“不要紧。”
林诺望着边浅苍白的面容,担心地蹙紧了眉头,低着头严声道:
“班长,我去给老徐请个假,过会儿和你一起去医务室,万一烧坏了就完了,听到没有?”
边浅转身面朝另一边,无声拒绝。
林诺还是去请假了,硬生生把边浅从教学楼带到医务室,药柜边站着一位女校医,看到后急忙走过来:
“哎,这孩子怎么了?”
“发烧了,医生您快帮忙看看!”
边浅头晕目眩地躺在病床上,消毒水味侵入鼻腔,她隐约感觉到有人给她扎针,冰凉的针头钻进皮肤内里,药水缓慢滴入。
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有意识时,屋顶的灯开了,光线昏黄。
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天晚上,温祁坐在病床边的板凳上等她醒来。
她陷在白色病床里。
像陷在洁白的婚纱里一样。
边浅强撑着睁开眸子,转头道了声:
“温祁……”
没有等待。
空荡的病房里只她一人。
“你醒了?”
一位医生打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水杯:
“你同学把你送来的时候都快烧到40度了,我见过一大堆想逃课往这儿跑的,愣是没见过烧成你这样还憋着的。”
边浅不想思考,也不想说话,黯淡的眸子只停留在医生面孔上一秒,就转开了。
“我姓李,之前见过你一次,你刚才是在叫温祁?”
听到那两个字,她有一瞬的失神,肿起的眼睛又要溢出泪水。
李医生将水放在桌子上,把药分好。她上次见这姑娘的时候还生龙活虎,机灵的很,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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