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答应他来五环外兜风,但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车速越来越快,发出轰鸣声。
她一直以为祁斯年是规矩古板的人,从来不知道他开车能这么野,一连几个弯道都没减速。
仲希然不自觉抓紧安全带,一颗心怦怦直跳。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害怕这个速度,反而觉得兴奋,也不知道是因为此刻车窗缝里露出来的风,还是因为之后显而易见会发生的事。
车子开到了一大片荒田,停下。
荒田里尽是野草。
祁斯年打开跑车敞篷。
仲希然故作镇定地往周围看了眼:“这是哪儿?”
祁斯年:“刚拍的一个地皮,还没动工。”
仲希然喔一声。
她刚准备打开安全带,就听见啪一声,安全带扣已经被祁斯年按开。
他伸手一捞,她便坐到了他腿上。
她看着他的眼睛,好像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
祁斯年直接了当地撂开她裙摆。
她颤了一下,微微闭上了眼睛,伏在他身上。
她今天用了他的沐浴露,身上染了他一贯的气息,好像是他的。
祁斯年有点收不住。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的小雨,星星点点地落到了她后背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冷意,又被祁斯年滚烫的肌肤贴住。
他伸手拨开她微乱的秀发,缠住一缕捏在手上,热烈地吻她。
仲希然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从来没这么出格过,淋着雨跟他在野外的跑车里做,但祁斯年好像格外喜欢,喜欢到后来说话的语调都变了。
她好像在这时候才真正进入祁斯年心底最隐蔽的地方,知道他骨子里原来跟她一样,甚至是一个比她还要叛逆疯狂的人,只是这些东西,平日都被他刻意掩盖了。
他应该像现在一样,是一个疯狂的、肆意的、不容于世的坏孩子。
他释放出了内心最原始的一面,也点燃了她。
这大约是两人最疯的一次,结束后,仲希然头发都湿透了。
祁斯年关上敞篷,雨点儿声反而越来越小,等他们休息结束,已经停了——倒像是专门为了成全他们这一次似的。
她倚在车座上,完全没了力气。
怕她感冒,祁斯年打开车里空调暖风,又倾身过来搂住她,吻了吻她的脸颊:“宝贝,刚才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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