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听若去了哪里,想到这里,穆清歌心里有些沉重。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今日她要演的这出戏,还需有人配合才行呢。
想着,便很快的用过早饭后去了云胡的院子。
将来意简单的给云胡说了一下,云胡听完后惊讶道:“倒是没想过你还这般腹黑。”
穆清歌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自找的。”
说罢,便拉着云胡坐到了后花园中。
莫约又过了两个时辰,阿豆才回来,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正是许久未见的——楚怀生!
“楚伯伯,好久不见。”穆清歌抬眸,无喜无悲的招呼了一句。
“夫人可莫要折煞小人,小人现在可当不起您一句伯伯。”楚怀生脸上浮上一丝尴尬
,以往满是算计的眼睛此时丝毫不敢抬头多看几眼穆清歌。
“楚伯伯这是什么话,你同我爹爹方面情同手足,叫声伯伯是应该的,谈何折煞。”
话虽这样说着,可穆清歌的脸上却是一片漠然。
情同手足……
楚怀生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老脸有些发红,他如何不知道穆清歌是在故意讽刺他当年背叛穆老爷的事,可眼下穆清歌身份摆在那里,纵然是故意讽刺,他也得受着。
自穆清歌成为了陶府的夫人,他便一直躲着她,生怕她想起自己来个秋后算账。
本想着这几个月了都没见动静,事情该是过去了,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现在看来,他到底还是没能躲过。
一想到自己当年做的那般不仁不义,楚怀生越发的心虚了,“不知夫人今日叫小人来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想送楚伯伯一个东西罢了。”
“东西?”楚怀生一脸警惕,他可不相信她会真的有这份好意。
“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穆清歌站起身,走到楚怀生面前。
“什么问题?”楚怀生吞了吞口水,忍不住退了一步。
他实在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吓成这样。
“我爹爹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穆清歌步步紧逼,楚怀生退一步,她便上前一步。
“自……自然是病死的。”楚怀生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事,额上止不住的开始冒着虚汗。
“可你之前在酒楼的时候可并不是这么说的。”
穆清歌皱起眉头,“其实你就算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可若是你现在说出来,我兴许会看在爹爹的份上不计较你之前的糊涂。”
楚怀生眼下忌惮穆清歌,是因为她是陶元城的夫人,没了这层身份,他又怎么会屈于她下。
穆老爷这事同陶元城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说什么也是不能背叛陶大人的。
想着,便斩钉截铁道:“小人说的都是实话,穆老爷确实是病死的。”
“实话嘛。”穆清歌笑了笑,“你这实话,可委实不太真。”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对着楚怀生道:“楚伯伯可想知道这里边装的是什么?”
楚怀生的脸色顿时大变,“你……你要让我吃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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