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见甄珠走了过来,嘴里开始呜呜地叫着,甄珠上前拿开塞在她嘴里的布,她立刻喊叫到“四小姐你。。。”
“你看清楚了!”甄珠俯下身子,一张脸慢慢靠近她,“我到底是谁?!”
怎么可能?!玉露下意识地往甄珠的眼角看去,却发现原本该有的泪痣不见了。
“你。。。你。。。三。。。三小姐。。。”她顿时萎靡了下去,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说!是谁指使你干的?!”花信怒吼到!
花信现在非常生气!
刚进来的时候她还不明所以,以为自家姑娘又惹事了。不过是和大小姐嘴上有几句不对付,至于连她的婢女也绑了吗?!过去她被逼无奈,跟着姑娘闯过不少祸。每次秋娘不罚姑娘,总是会拿她杀鸡儆猴,她都怕了。这下倒好,这姑娘好不容易才懂事了几年,怎么又倒回去了呢,连秋娘也跟着掺合上了?!
芳意瞧出了她的愤愤不平,但不晓得她是那种心思,拉着她悄悄说了几句,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
原来仪式刚一开始,姑娘就悄悄吩咐秋娘和芳意带上几个人偷偷折返了回来。秋娘和芳意当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按照姑娘的吩咐,悄无声息地躲在院里守株待兔。果然不一会儿,就见玉露带着几人,将院子里的看守迷晕。又摸进屋里,与那四姑娘的侍女朝云里应外合,想要悄悄拐了在床上昏睡的四姑娘。
花信听后非常震惊——这还了得!拍花子拍到府里姑娘头上了?!登时火冒三丈!既气自己不该那么狭隘,把姑娘想成那样,又气这玉露胆大妄为,竟然敢对府里的姑娘不利!当即大喝一声,气出丹田,震耳欲聋。吓得那几个原本还挺直了背的小厮登时就软到地上了。
芳意像她投来了被吓一跳,难以置信,大加赞赏,但又没太有必要的眼神。
“说吧,谁指使你干的?”秋娘也跟着审问到。
“没有人!是我自己!”玉露心一横,咬死不认有人指使。
“就你也配?!你好大的脸!你当这滦州城没人了,这州使长官的千金,你一个丫鬟说绑就绑?!”花信怼到,气得牙痒痒。
“你不说也可以”我淡淡的说到“就算将你打死了,死无对证”我一顿“以你的身份,你的主子也脱不了干系”说着漫不经心地瞄了她一眼,“哦,对了。你猜你身后的这几个人会不会像你一样忠心,咬死了不认说?”
“你休要诓我,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玉露狠狠地到。
“哦,对!他们确实什么也不知,所以你才是主犯。”我勾勾唇角冷笑到“他们只是被你诓骗来的。所以一切罪责由你承担。你们说,对吗?”我问向那几个吓傻了的小厮,那几个人连忙千恩万谢地磕头点头。
“哦,对了。你们虽然不知道是谁指使的,但是你们总知道,人要运往哪里,在哪里转手对吧?”
“嗯嗯嗯嗯”那几个小厮连忙呜呜咽咽地点头。
“哎呀,这样一来。。。”我绕到玉露面前“你说,顺着这条藤,能不能摸到背后那颗瓜?!”轻轻挑眉。
“你。。。你。。。”眼见着嘴硬不成,玉露服软到“我。。。我说。。。”
“是谁?!快说!敢有隐瞒决不轻饶!”秋娘喝到,递上压垮她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棵稻草。
“是姑爷!对!是姑爷”玉露喊到,心想反正一切都是因为姑爷,他也不算冤枉。况且他对小姐那么坏,他活该!
“来人!去请大姐姐和大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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