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没听懂。郭大哥你听懂了没?”
“我也没听懂。”
“……”这下所有人都再次陷入了沉默,包括脸色很黑,低头不语的谢瑜。
眼看冷场了,郭搏雄又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唉……问个半天,没一句有用的呀……”
“那你还问?”
“就是!吃多啦?天这么热,要训你就快开始啊!早做完早收工!老朽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咕咕……”某人的肚子叫了,“主公,洒家肚子饿了。”
这下子更乱套了,刘戎气得像是烟筒,史隘乾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苟胜摸着肚子,很是委屈。
只有谢瑜至始至终站在队伍的最末端,笑眯眯地,涵养极好。
郭搏雄看着面前四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队友,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干嘛接下了训练他们的活儿……
但说归说,抱怨归抱怨,从这天起,成都城郊外的山林间,小溪旁,除了长期栖息在此的各种小动物之外,还多出了五个高矮不一,胖瘦有别的身影。
第一课,练标枪。
郭搏雄发给他们每人一根长矛,指着五十步开外,一棵做好标记的槐杨树,对他们说:“现在假设那棵树是敌方的首领。谁砸中,谁就可以休息。”
“真的?”
“你说话算话?”
这下子所有人都来劲了,纷纷将手中的长矛朝树干砸了出去。
史隘乾没有砸中,偏了。
谢瑜倒是砸中了。但是力度不够,矛头碰到树干,又被弹开了,掉在了地上。
刘戎连树都没有碰到……
只有苟胜大喝一声,抄起那根长矛,一家伙投掷了出去,没砸中树。却刺中了树干下方的一块大石头。石头居然因此裂开了。矛头插在石缝中,屹立不倒。
其他三人纷纷鼓掌,赞叹不已。
“厉害啊……在下自叹不如……”
“老朽今个儿总算是开眼界了。”
“狗剩你太棒了!”
“呵呵呵呵……”苟胜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洒家力气大。”
只有一旁的郭搏雄,扶额捂脸,模样极度悲伤。“统统零分……全部重来!”
第二课,练习野外藏匿。
郭搏雄对大家说:“今天就一个目标:藏好。不被发现。谁可以坚持最长时间不被我找到,就算过关。”
“这是玩躲猫猫吗?”刘戎笑得天真灿漫。
谢瑜低头看到她笑得如此孩子气,也跟着眯眼一笑。
史隘乾手捋山羊胡须,贼精的三角眼来回转动。“主公,老朽有个点子……我们四个,藏在一起。分别把手四个方向。无论他待会儿从哪边来,咱们都可以立即发现。你觉得如何?”
“好主意!”苟胜难得与他意见一致。
郭搏雄蹲在他们不远处的树墩后。手挖耳屎,听得一清二楚。
一刻钟之后,他们四个头环树枝,身披草被,窝在一处矮树林中间,一人一个方向,趴着戒备四周。
但凡周围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就踢向身边那人的腿脚,相互通气。
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郭搏雄还没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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