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茜宇听说心头一热。
“奴才只说娘娘很好,别的只字未提。”滕广说着,又从袖筒中摸出一只香囊来。“这是三少爷托奴才给娘娘带进宫的。
“三哥?”茜宇十分激动,伸手接过香囊,揣入怀中,眼眶红润。
“主子。”是缘亦得声音,回头望去,缘亦急急走来并流芸、凌金等跟在后面。
“滕总管有礼。”缘亦等对滕广施礼。
“公公,既然我的奴才们来了,您也会去伺候皇上吧!”茜宇微笑道,“有劳公公了。”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滕广施礼,便取道往裕乾宫去了。
“主子,怎么和滕公公在一起?”缘亦上来搀扶茜宇。
“刚才遇见皇上了。”茜宇道,用手摸了摸怀里的香囊,又道,“快些回去,我乏了。”
缘亦听说不免紧张,担心主子的身体又有什么闪失,于是让流芸也上前搀扶,一行人急急回去了。
茜宇才回馨祥宫,滕广不久后也匆匆赶到了裕乾宫。
“皇上,恬婉仪已然回宫。”滕广道。
“朕知道了。”赫臻坐在躺椅上点头,回身接了璋瑢递来的茶碗。
“皇上今日遇到恬婉仪了?”璋瑢温柔地问道。
赫臻喝了口茶,将茶碗递还给璋瑢,将身子躺下,“是啊,她似乎病好了,只是脸上没有血色。”
“谢皇上关心妹妹。”璋瑢将茶碗给紫莲,自己轻柔而不失力度地为赫臻拿捏肩膀。
“妹妹?”虽然后宫之间都是姐姐妹妹的相称,但璋瑢这句话还是引起了赫臻的兴趣。
“皇上不知道?臣妾刚进宫时,在储秀宫与妹妹同住一个院子,于是便结拜做了姐妹。”璋瑢盈盈笑道。
“结拜了?”赫臻觉得新鲜,“你不像是这么莽撞的人。”
“皇上缪赞。”璋瑢柔声道,“臣妾着实喜欢妹妹。”
“这样……”赫臻笑道,“瑢儿……”赫臻还未说话,便被璋瑢打断。璋瑢微笑着坐在皇帝身边,拿起赫臻宽厚的手掌,轻轻揉捏每一根手指,低着头,轻声道:
“臣妾说了,皇上不该叫臣妾榕儿。”
“可是朕问你理由,你怎不愿说?”赫臻笑道,那日给女儿接风的晚宴上,璋瑢温文尔雅的一颦一笑,早就征服了自己,多日的相处,自己便深深爱上了她。
“都说吾皇英明,可是臣妾看皇上还是有糊涂的地方。”璋瑢笑容灿烂,更是将美貌展现无遗。
“竟敢说朕糊涂?”赫臻嗔道,用手刮了璋瑢的小巧挺拔的鼻子。
“皇上。”璋瑢夺过皇帝的手,“皇上忘了,皇贵妃闺名唤做什么?”
“皇贵妃。”赫臻思索着,口中吐出“容琴”二字。
“那皇上平日里又唤皇贵妃为何?”璋瑢又问。
“容儿。”赫臻说着,不禁笑起来,“朕怎么没想到呢?”
“臣妾说皇上糊涂可还有罪呢?”璋瑢笑道。茜宇病倒那一日晌午,在福园自己分明看到翰宛亭内的人便是圣上,于是才不想打扰圣驾劝了大家回去,不曾想第二日四月十六追月之日,圣驾便驾临裕乾宫,此后数天皇帝几乎日日往自己这里来。初夜那日无法避免的紧张,在皇帝的温柔中慢慢化解,自己早已把爱全都交给了这个统驭天下的男人。
“可是,朕不喜欢‘爱妃’二字,太客套。”赫臻笑道,“‘敬’字又未免太严肃。”
璋瑢道:“在家时,私塾先生曾赐臣妾一‘妍’字,皇上可知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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