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什么,下次,她会找昭邹解释清楚的。
但现在,白鸟说,他在玉溪时挑很久的簪子送她。
这是什么意思?
昭瓷弄不懂,一点儿也弄不懂了。
她抿抿唇,和白鸟低声?道?:“我也会去找的。”
身侧传来声?轻微的“喵”,白猫刚睡醒,晃悠悠地从身旁经过。尾巴拂过她的手背,麻麻痒痒的,一直蔓延到心底。
角落里?亮光闪过,是她的玉牌。
她捡起来,紧紧攥住,脚下却跟生根似的半晌没动弹。脑子犹若浆糊,靠着那?点冰冷勉强回?神,又想起薛忱那?块玉佩也是类似的温度。
他送的花、种子,那?张没写字的卡片,甚至指尖的温度、说话的语调,陡然间都在脑海里?愈发清晰。
昭瓷茫然四顾,心头涌起阵奇怪的情绪,像浪潮一样滚滚袭来,几乎要将?她吞没。
半晌,她用?力一拍着脸颊,总算回?神,摒弃脑子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那?我先去论坛啦。”昭瓷晃晃手里?的东西,轻声?道?。
石罂花挥挥叶子:“再见。”
白鸟跟着:“再见。”
等她走到门边,面颊被柔软的羽毛擦过。
竟然又是白鸟。
它像是想起什么,用?翅膀拍拍她的脸,小心翼翼问?道?:“话说,你喜欢我的主人吗?或者有好感嘛,一点点也行。”
昭瓷迟缓眨眼,没反应过来:“什么?”
白鸟欲言又止,想说话,但怕被知?道?后变秃毛鸟,只好摇头,沧桑望天:“没事?。”
说完,它振着翅膀飞回?去,一片羽毛轻轻落在她的脸上。
白鸟飞到石罂花身边,恼火道?:“都是你不中用?。”
“你太不中用?了。”它恨铁不成钢地重复,“为什么这么不中用??你要中用?点早成了。”
石罂花当然不认这个罪名,据理力争:“我要怎么再中用?点啊?总不能我上去打直球吧。”
白鸟冷呵:“事?在人为。”
石罂花:“你和我谁是人?”
中用?什么?它们的对话真?是越来越难懂了,这就是物种隔阂吗?
昭瓷悄悄合门,将?空间留给它们,持着玉牌飞速往论坛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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