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么?”
她眼尾落下一滴泪,“奴婢听懂了。”
等她沐浴完后,萧叙澜又将她抱回了床榻上。
榻上的床褥变了颜色,刚刚沾上血迹和旖旎风光的已经被宫人换了下去。
萧叙澜刚将她放下,媱纾便直接钻进了锦被中,将自已严严实实的裹挟了起来。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只说:“没朕的命令,你不得出寝殿一步。”
他出了帷帐,让人进来更了衣后,便离开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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媱纾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痛的。
萧叙澜刚刚和疯了一样没什么区别,完全没有怜惜她是初经人事。
不过想想也是,她将他“逼”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一个身份如此尊贵的人,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挑衅?
他起先以为媱纾是在欲擒故纵,心里看不上她的行为。
后来渐渐发现,她心思清白,他便又动了让她臣服于他的心思。
再到最后,他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已的掌握之中了。那个一直害怕他的宫婢,慢慢的不再怕他,他们之间已经快要做尽了亲密的事情。
他心疼她,依着她,只能一个月的期限后她纳入自已的后宫。
就在一切顺利发展着的时候,媱纾却忽然让他发现,她不仅对他没有心思,还早早就对别人生出了爱慕之心。
这人还就在自已的眼皮子底下。
他如何不疯?
媱纾明明很累,却还能挤出一丝笑意。
她真应该好好谢谢瑾昭容。
她给谢允送荷包的事情,若是被皇后或是周娴静瞧见,那这事情就不会如此顺利了。
她们兴许会将计就计,直接想个法子让谢允毁了她的清白。
到时直接让萧叙澜在床榻上抓到他们。
瑾昭容错就错在,太过心急。
也误判了萧叙澜对媱纾的占有欲。
心急之下布下的局,有些不足,倒也刚刚好帮了媱纾。
谢允对于媱纾来说,也一直是个刺激萧叙澜的利器。
现下的状况,媱纾更像是他从谢允手中抢来的。
毕竟,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东西,必然是要比自已轻松得来的,亦或是送上门的,要更惹人珍惜。
自已没有,才更想得到。
媱纾躺在床上,脑子很乱,将这些事情捋顺后,她也实在撑不下去,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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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殿。
殿内烛火通明,却安静的可怕,落针可闻,气氛凝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苏元德手里端两个木托盘,上面放着一只荷包和一张帕子。
他将东西呈到了萧叙澜的面前。
萧叙澜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他对这些绣品了解不多,更看不出什么针法的特点来。
墨色的眸子抬起,看向了书案前站着的谢允。
他将荷包扔回托盘中,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帕子和荷包,是不是媱纾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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