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仿佛还是昨日之事,怎么今天,一切都变了?
他违背爹娘的意愿,与所有人对抗,顶着压力娶了一个小官之女。
当初以为是爱得轰轰烈烈。
如今才发现,自已是在给家族、给国公府蒙羞。
他不明白,他的柔娘,怎么会变成这样自私、狠毒、愚蠢的女人。
如果当初他知道她是这样,他甚至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他太失望了。
当沈月柔痛不欲生,向他伸出求助的手:
“爷……原谅我……救救我……”
他回应她的,却只有冰冷的三个字:
“和离吧。”
和离,是他能够留给她的,最后的体面。
但这句话对于受尽刺激的沈月柔而言,无疑是最后的稻草。
她身子一软,再次晕了过去。
“你猜猜,后来他们和离了没有?”
鸣翠撑着下巴,咕噜噜转着眼睛问。
“当然没有。”林妩哂笑。
她虽然又卧床了几天,没能亲眼看到国公府是如何风云变幻。
但是,上辈子的记忆让她知道,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结束。
因为,沈月柔,怀孕了。
“啊,你怎么知道!”鸣翠的表情充满崇拜。
她的脸已经消肿了,虽然还有一点红印子,但她是个忘性大的人,心头的阴霾已经扫荡一空,现在又是个快乐人儿。
“那日世子爷说要和离,她便晕了过去。起初还以为她装晕,结果府医来一把脉,竟然说她有喜了。”
“既然有喜,那就没办法和离了,也不好对她太苛刻,夫人只好把她送回瑶光院。对外说,是关禁闭呢。”
“啧啧啧。”鸣翠学他爹,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摇头晃脑。
然后再抛下一句她爹的金句:
“人在做,天在看,害人终害已!”
林妩被她逗得笑起来。
“行啦,整个院子就你最爱嚼舌根,当心老了大舌头。”
“我才不怕,当个锯嘴葫芦,难道老了会更开心吗?”鸣翠笑嘻嘻。
“他们敢做,我就敢说,越说越高兴,略略略!”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
“哎呀。”鸣翠突然把脑门一拍:“差点忘了!”
她说起上次林妩委托她爹帮忙看地的事。
“城郊肯定是没有地了,那都是咱国公府这种经年积累的权贵人家,才有可能在城郊拥有地。当官资历稍微浅一点的,都得往附近的几个地方去,比如宋城和中都。”
“像咱们这样的普通人家,就得去更远的地方了。我家就在胡苏买了一个庄子,你要不要也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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