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愿和祝岁喜原本就是闹腾不起来的性格,两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冷气,在熟悉的人面前也只是会收敛一点,但架不住重案组这三个人都自带冷酷免疫力。
没过一会儿功夫,那三人就已经忘记了祝岁喜和秦时愿的存在,自已玩得不亦乐乎了。
院子里两静三动,两边都是极端。
祝岁喜目光一抬,就看到远处一道鬼鬼祟祟但上蹿下跳的身影。
她盯着那身影看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向一旁专心致志吃烤串的秦时愿:“秦老师,那人你认不认识?”
秦时愿抬头,看到了远处丢人现眼的秦颂。
“是我弟。”秦时愿说,“能让他过来吗?”
“我没意见,你问他们。”祝岁喜朝着崔镇他们扬了扬下巴。
秦时愿起身去跟崔镇他们商量,那三个没原则的一看到秦颂,就跐溜跑出去迎接人去了,还留下一句:“秦老师的弟弟,那就是我亲弟弟,说什么能不能的,能,那可太能了!”
差着十来米的距离,祝岁喜完全确定了秦时愿这个弟弟就是在西藏见过的那个秦颂。
“祝警官!”秦颂一过来就张开双臂想拥抱祝岁喜,“这也太巧了,我在西藏认识的朋友,竟然是我哥的前……”
他那个前字还没出口,就被秦时愿一把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往后一扯,“给我老实点,不然送你回去。”
秦颂一秒变乖,笑眯眯的朝祝岁喜招了招手;“好巧啊,祝警官,咱俩也太有缘分了。”
祝岁喜也朝他笑了笑,“秦颂,又见面了。”
秦时愿将人一推,带着几分威胁:“好好玩你的,别捣乱。”
秦颂不爽地翻了个白眼,转眼就往狄方定他们那边去了:“朋友们,我来啦!”
秦时愿见他们很快就打作一团,他回到祝岁喜身边:“他在京州朋友不多,看起来,他很喜欢崔镇他们。”
祝岁喜看着他们打闹,收回目光,翻动烤肉板上的肉:“他应该跟方定能玩到一起。”
秦时愿又看过去,发现虽然看似三个人都在一起玩,但很明显秦颂的身体语言是靠近狄方定的。
他目光微微一滞,似乎想到了什么了。
大概是因为,狄方定身上有那个人的影子吧。
这一晚祝岁喜和秦时愿相对沉默无言地烤了一晚上肉,剩下四位深刻践行了重案组团建的宗旨:吃好喝好玩好,坚决不喊口号,坚决不玩凝聚力游戏,坚决不展望未来,活在当下,尽情消费。
凌晨一点,祝岁喜和秦时愿将那烂醉如泥的三男一女拖进了各自的房间。
度假村的床很舒服,一夜无梦,祝岁喜甚至做了个能让她笑出声的梦。
因为当她被电话吵醒,接起那个电话的时候她的嘴角都还是翘着的。
“祝队,接到一起报案,昨天晚上,金福大道正佳广场发生了一起火灾,消防人员在里面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
祝岁喜下了床,“死因跟火灾无关?”
“是火灾致死,但消防人员在后续检查中,又在现场发现了两具陈年尸骨,目测死亡多年。”
“女性死者尸体现在在哪儿?”祝岁喜问。
“在现场,消防那边说涉及刑事案件,他们就没有动,现场基本保持发现女性死者时的状态。”
“好,把地址发给我,我们马上过去,另外,通知周法医到位。”
挂了电话,祝岁喜一看时间,早上六点半。
于是她依次把崔镇,狄方定,柳莺莺给叫醒了。
一行人轻手轻脚要离开的时候,秦时愿的房门从里打开,他探出身:“有新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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