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只手紧紧牵在一起,他的胸口发烫,起伏跌宕,同时也感染着她。
她羞涩地说好。
他们身体渐渐纠缠在一起,他捧起她的脸,似乎对她笑了一下,缱绻浓烈的吻自上而下地落上她的唇,无限棉柔。
这一刻,比刚才在办公室还要来得实在和安心。
这是他们的家,属于两个人的私密空间,不用担心任何人会闯进来。
她带着这份安心感满满托上他的脖子,他搂着她的腰,他们极尽缠绵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
有时候她在上有时候她在下。
吻得意犹未尽,他手指试图拨开她身上的束缚,问,“可以吗?”
他的声音带着男人情事时独有的低沉性感,他微微喘着,就好似已经到达极致。
她已经迷糊得几乎不省人事,她触着他的脸,回可以。
整个屋子里此时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彼此回应的声音,还有被子和衣服相互摩擦的声音。
忽旎想起两年前在纽约那一次,他喝得几乎不省人事,他们在他的公寓里一夜缠绵。
那是她的第一次,他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和占有欲,没有今夜这般无限温柔。
只是,她肚子一股暖流似乎即将流下,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不安,在几乎两人要达到最后一步之时,他手指触感不妙,有血的味道。
她大叫,“不好,我那个来了。”
为了避免弄脏床单,她只好跳起来,但瞬间意识到自已赤裸裸的身体,只好捡起地上的衣衫,狼狈地逃离卧室,冲到了厕所。
该死啊,早不来晚不来,这什么倒霉运气啊。
许竟之在门口敲门,“没事吧。”
忽旎坐在马桶上,捂着脸垂头丧气,“没事,就是大姨妈来了。”
“需要我做什么吗?”他站在门外,有些担心。
想你做的现在也做不了了啊,忽旎垂头丧气。
她也不是没听过浴血奋战,但实在觉得不太合适,显得她猴急成什么样。
……
半晌,她想到卫生棉还在自已卧室的柜子里,自已又没办法去拿,只好厚着脸皮,“许竟之,帮我拿一个卫生棉吧,在我卧室的柜子里。”
许竟之回,“好,我给你拿。”
忽旎补话,“对了,拿那个夜用加长的。”
她的脸都要羞完了。
处理完一切,她重新回到许竟之的卧室,没开灯,还是那一盏壁灯微弱的光芒。
她重新钻进被窝之中,许竟之温暖的身体自然地向她靠近,伸手抱她,一只手探索摸她的肚子,“疼吗?”
女孩生理期他虽然没经历过,但大致也了解过一些知识。
她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头,“还行。”
又觉得有些愧意,“抱歉,来得很突然,我都忘记日子了。”
他双臂将她圈在怀里,亲了一下她的头发,耐心地说,“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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