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应道:“好,不叫太医,不喝药。”
可夏时锦却对他的温情一点都不领情。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隔出一拳的距离,而僵硬的身体也在不动声色地抗拒他的拥抱。
纵使再愚笨,也能察觉到夏时锦一直以来对他的抵触和疏离。
或许,她早已看穿他以前的肮脏心思,对他心灰意冷。
萧泽不怪她。
是他之前不懂得夏时锦的好。
他会慢慢弥补,等她的心重新暖起来,然后满心满眼都是他。
萧泽贴在夏时锦的耳边,低声又道:“以后都听阿锦的。”
夏时锦一听,趁机蹬鼻子爬脸。
“那臣妾今晚想自己睡。”
一声轻笑从萧泽胸腔闷出,怀里的夏时锦皮得让他气也气不起来,只能沉声警告。
“恃宠而骄,不可取。”
被不喜欢的人抱着,是件很痛苦的事,且氛围在逐渐朝奇怪的方向发展。
而且,夏时锦总觉得秦野还没走,好像还在屋顶听墙脚。
瞥见案桌上的那摞账本,她紧忙寻了个借口将萧泽推开。
“皇上来得正好,臣妾本还想着明日跟皇上聊聊各宫用度之事。”
自然而然地走到矮榻上坐下,夏时锦拿起账本,眼神邀请萧泽一起坐下谈事。
看着空空如也的胸怀,萧泽挑眉,垂手,转而神色落寞地走到矮榻的案桌前坐下。
他开口下令。
“长留,去吩咐人烧水,把浴池填满。”
“九思,你传朕的话给婳妃,前头的仲秋宴交由她来掌持,时辰差不多时,散了便是。”
“阿紫,你去吩咐御膳房,给朕和皇后煮锅小吊梨汤来。”
三人领命陆续而去。
偌大的殿内,便剩夏时锦和萧泽对坐在烛灯前。
夏时锦翻开账本,将截止此月的各项花销用度,一一指给萧泽看。
“距离年末尚有两三个月,可后宫的支出即将达到每年国库给内务府的预算。”
“再过些时日,就要入冬了。”
“且不说要做过冬的新衣,这除了冬储的食粮外,宫内的炭火、烛火钱、又是一笔大花销。”
一提起银子,夏时锦便开始犯愁。
而殿内的氛围也因所言之事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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