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索,拜托你,”席维亚叫道,“我并没有对你不忠。”
“你一怕了就立刻改变口气啦?可惜我太了解你了!滚出去,席维亚,我给你你想要的,从现在起你自由了,你不再是我的人,我——也——不——要——你——了!”
席维亚哽咽得无以言语,她抓起那小包衣物,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一旦远离了他,她就猛地痛哭失声,她做了什幺?她究竟做错了什幺?
“塞索还你自由了?”
席维亚心不在焉地玩着早餐,在劳瑟的审视下很不自在,塞索已把所有事都告诉他了。
“你对他是否太严苛了点?”劳瑟伫立于仆人专用位旁,继续说道。
席维亚低垂着头,不愿正视他,“是的。”
“为什幺,女孩?”劳瑟轻声问道,“他并没有做可羞愧的事。”
“我现在才明白,”她坦承道,“昨天一大堆事全挤在一起发生,我被弄得又烦又气,冲动了起来。”
“现在他的情绪不错,如果你把刚才的话告诉他,或许他会谅解。”
她终于看向劳瑟,“你跟我一样并不真的相信这些,我伤害了他,现在他只想看我自作自受。”
“塞索会宽容你的。”
“或许吧,”她的蓝眸中一片氤氲,“只是那时候我已不在这里了。”
劳瑟利眼看着地,“你要去那里,女孩?”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今天就走。”
“用脚走?”
“阁下,我并没有马匹。”
劳瑟坚定不移地摇摇头,“我不准你徒步离开这里。”
“塞索已还我自由,谁都没资格阻止我去任何地方。”
“我能,身为此地领主,我不能任由你做这等傻事。”
“我曾要求过你的协助,但你拒绝了我,而今我不再需要时,你又自动想帮助我。”
“上回你是要求我与儿子对立。”他提醒她。
“哈!你关心的只是你儿子,才不是我的安全,你把我留在这里,只因你以为他会改变心意。”
“我知道他会。”
“这是否表示你在提供给我你的保护?塞索不会高兴有你介入,他一心一意只要我走。”
“胡说,”劳瑟斥责道,“我儿子会恢复理性的。”
席维亚耸耸肩,“好吧,那我就再盘桓一阵子,反正过不了多久我的君主就会来接我,到那时你不让我走都不行,除非你愿冒与杭尔夫伯爵交战的险。”
“你这是什幺意思?”新的转机激怒了劳瑟。
席维亚笑了,“塞索已派倍差赴巴利证实我的身分,到时他会明白我没骗他,我本就是前洛克斯领主之女。”
“塞索告诉你他派信差去了?”
“是的,他自己同意只要我答应不再逃,他就派信差。”
“我懂了,”劳瑟深思起来,“你真以为塞索会在乎结果?他是个荣誉心重的人,女孩,他会接受杭尔夫伯爵的任何要求,就算是要他和巴利的冠军武士生死决斗,他也会同意,他宁愿一死。”
“不可能!”席维亚强调道,“我不会允许事情进展到这种地步,这一切并不全是他的错,主要罪孽还是他人造的,我……我对塞索并未怀有恶意。”
“唔,咱们等着瞧好了。”劳瑟咯笑道,“或许你会离开我们,或许你仍会留在这里和我儿子维持原有关系。”
“我们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
“我说过,等着瞧好了,事实上,要不了几天工夫塞索就会回心转意,记着我的话,女孩。”
席维亚蹙起眉头,前不久他还在担心杭尔夫伯爵的愤怒,现在却又沾沾自喜了起来。老实说,这老头真是怪异。
当他欲去之际,她突然说,“我愿接受您的保护,阁下,但我绝不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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