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什么?
他是不是以为我要去歌舞伎町玩牛郎……然后这是我送给牛郎的礼物吧?
被误会是男朋友的礼物和误会是牛郎的礼物可是天差地别的两个概念,如果是前者我就不解释了,如果是后者……
总之先让他别胡思乱想了!
“您真的误会了,其实这是别人送给……”
“啊,找到了。”
像孩子寻找到了游戏中的新大陆,对着电视屏幕发出小幅度的惊呼,五条悟的声音不知怎么从我背后不远的地方响起来。
不不不,一定是幻听吧——
这才过去多久,二十分钟?
“终里?终——里——?”
声音越来越近,这如此节律的、和充满五条悟个人风格的喊话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我脑子被低温冻坏了产生的幻觉。恰好面前的大叔也顺着往后方看去——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用手臂搭上,温暖的气息从后背贴了上来。五条悟竟然是直接挂了上来,然后贴到我耳朵旁边,客观的陈述事实:“你身上好冷啊,不会一直站在露天之中吧?”说完还用脸去接雪花,完后还评论一句:“这雪可真夸张。”
哦……完蛋了,手里这束花还捧着呢。
不管五条悟问不问我这件事,我都感觉不知道如何作答了。如果他问,我要怎么回答?如果他不问,那我这颗矫情的心不就不免要失落了吗?
我一阵目眩,心想刚才怎么就没把这玩意儿塞进后备箱里跟着车子一起送上拖车?
“唔?”五条悟柔软掉头发擦着我被夜风吹乱的鬓角,和冻得僵硬的耳朵。窸窸窣窣的发丝让我冷得失去了知觉的耳朵再度发热起来,他垂下头来,这么一动,接触面又产生了叫我心中一紧的摩擦。
“……玫瑰?”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离开,我握着玫瑰的姿势也变得不那么紧巴巴的。
五条悟就这么直接上手摘下来一片花瓣,捏在手里观察,然后笑着看着我说:“难道是送给我的?”
我说:“……不是。”
……真是要窒息了。
我立刻扭头,就对上大叔看热闹的表情,脸上还写着“果然如此”。
……他是不是还在陷入他奇怪的误解之中?
不会把五条悟当成是歌舞伎町牛郎了吧?
“是小姐的男朋友?”
我咬着牙微笑,本来想说“是同事”,但异性同事一上来就这么勾肩搭背,在大叔眼里铁定是欲盖弥彰。一时间弄得我想不到合适的词了。
除了男朋友、同事、还有什么?同居人吗?
但是听说也有不少会在歌舞伎町和包养的牛郎同居的人……怎么偏偏会产生误解的词汇全都在这一刻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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