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血族不可能有和平的时候,只有血腥与杀戮!”帕尔默·修斯双眸中尽是遮掩不住的煞气。
“帕尔默!”伊莎大叫一声,他又被迷惑了!
“什么都不要说了!要我拿下‘魂戒’是不可能的!”帕尔默·修斯同样红着双眸吼道。
“你不拿,我来拿!”伊莎被他逼得无计可施,出其不意的上前抓住帕尔默·修斯的右手准备强拔下‘魂戒’,但手还未碰到‘魂戒’整个人便被用力的震开。
“如果你不是我的血亲,此刻你已经被当成叛徒被我当场处决。”帕尔默·修斯冰冷的看着摔倒在地的伊莎说道,美丽的脸上是真实的杀意。
伊莎从地上爬起来惊心的看着眼前不知道是否还有理智的帕尔默·修斯,良久,她微微低下头道:“我知道了。”
见她觉悟了,帕尔默·修斯不再停留瞬间消失在阴暗的房间内。
“需要帮忙吗?”
突闻声音,伊莎猛的回头,只见白浔月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边,西丝卡·伊兰贝特!她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没有发觉!
“你们来了多久,我就来了多久。”看出伊莎的疑惑,白浔月难得主动解释着,她是跟着他们来的,因为他们各怀心事让她的跟踪没有被发现。
“你偷听到我们的话了?”伊莎美艳的脸庞首次出现了怒火。
“与其追问早已经明了的事实,你不觉得先解决帕尔默·修斯的问题比较重要吗?”白浔月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除了忍受我还能做什么!”伊莎低声吼道,她也想让帕尔默放弃‘魂戒’,但是……那根本不可能。
“即使他将你视为叛徒?”白浔月问道。
“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他,我会忍受他给予的一切。”伊莎抬起美眸看向白浔月语气带着淡淡的无奈道。
“你不想拯救他吗?”白浔月再次问道。
“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根本没有办法,除了忍受我无法帮到他。”伊莎撇开头自责的说道。
白浔月静静的看着伊莎,很久才开口道:“笨女人。”
“你说什么?!我笨!”伊莎转过头怒视着白浔月,她竟敢侮辱她!
“如果忍受是勇敢的行为,那么,驴子也要比狮子英雄的多了;要是忍受是一种智慧,那么,囚犯也要比法官聪明的多了。”
“你……”伊莎惊讶的看着白浔月,随后收起怒气媚笑道:“你说的对……”
“那不是我说的,是在书上看的。”白浔月淡淡的打断她的话,是出自莎士比亚笔下《雅典的泰门》一句相当受用的真理。
“你能帮我吗?”伊莎不再理会那个问题,她在意的是现在这个问题。
“你需要吗?”白浔月反问,这是她拿到‘魂戒’最好的机会,当然,前提是伊莎要信任她。
“我需要。”虽然知道她有企图,但是无论是什么企图都比不上恢复帕尔默的本性重要。
白浔月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的笑容,她朝伊莎伸出右手道:“那么,合作愉快。”
“你永远也学不会‘放弃’吗?”
白浔月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冰冷的声音随之而来。
“你也永远学不会‘尊重’我吗?”他当她的房间是公共场所吗?随意的来去。
“如果你是外人的话我会比谁都‘尊重’你。”洛里斯走近白浔月,当他来到她房间发现她已经不在后就知道她一定是去寻找可以拿到‘魂戒’的方法,还好……还好她安全的回来了。
“我是一个外人没错。”白浔月撇开眼说道,一股奇异的伤感也随着她的话浮出,又来了……西丝卡的情绪……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每每面对洛里斯时会随着出现的奇怪感觉,她称之为‘西丝卡的情绪’。
“你是我的新娘,是我最在意的人。”洛里斯毫不隐瞒的说出自己的心意,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表情够明显,但现在看来显然不够。
“最在意的人?”淡淡的喜悦与心痛同时浮上心头,白浔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情,如果只是因为受西丝卡的情绪的影响,她不应该会出现两种相对极端的心情才对。
“是的,最在意的人。”洛里斯再次重复。
“不,不是。”白浔月猛的抬头目光冷凝的看向洛里斯。
“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洛里斯冷静的回视着她问道。
“我为什么该相信?洛里斯阁下不要忘记了,西丝卡曾经拜倒在你的脚下,但是你拒绝了不是吗?既然能毫不留情的召集长老院对她……不,对我进行审判,最后强迫我沉睡,请问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最在意的人是我?!要在意早就该在意了不是吗?”白浔月冷视着他有条不紊的说道。
“因为你已经不是‘她’了,你就是你,月。”洛里斯深褐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说道。
白浔月心中微颤,他的意思是肯定她了吗?不是这张皮相,而是皮相下的灵魂,一名叫白浔月的灵魂,喜悦充斥在心中……但是为什么心中除了喜悦外还有着与喜悦同样强烈的疼痛……西丝卡……是你在哭泣吗?……不要哭……因为……因为……“西丝卡有一天会回来,而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西丝卡绝对会回来……
“她不会再出现。”因为他不允许她将忘记的东西重新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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