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次次都有运气,能遇到她。
阿越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原本,是要走的。”
“只是在下前几日想起了一些重要之事,验证一番,才不甚引来了这杀身之祸。”
孟知棠仔细的检查着地上的尸体,可惜对方很是谨慎,并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杀阿越这样看似流民的人,对方居然要小心到这种程度?
“所以,你到底是谁?”她看向阿越,这次对方虽然也是狼狈,却比上次好些,能隐约看出个五官。
哪怕是掩在乱发灰土下,也能看出其下的清俊之色。
更不必说,阿越眼眸澄澈,言辞从容,他绝非泛泛之辈。
这问题,有些难住阿越了,他面上纠结了一下,孟知棠见了,挑了眉头又道:“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若是这般,那她也会当他萍水相逢了。
“不是。”
阿越一口否认,而后叹息着,黯淡道:“其实,在下也不知道。”
“在下幼年记忆有损,除了记忆独存下一声阿越之外,一片空白。”
这回答是孟知棠万万没想到的,她好兄弟般的拍了拍阿越的肩膀,安慰道:“无妨,问题不大。”
她还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弯眉道:“反正会有人找上门的。”
阿越:“……那就借孟姑娘吉言了。”
虽然他觉着这不是很吉利。
但,这位孟姑娘,实在有趣的很。
城门分别前,孟知棠出于两人曾经一起顿过车的感情,还搜出了胡嬷嬷的私房钱,支援了一波阿越。
对方倒是毫不客气的收了,看起来也是真的缺。
直到阿越走了,胡嬷嬷才汪的一声哭出声:“小姐,那是老奴最后的私房钱了!”
“多投资,拼回报嘛,放心,阿越会还你的。”孟知棠拍拍狗奴才的头。
只是狗奴才胡嬷嬷已经被鱼拂花吓破了胆,不敢再光明正大的回府了。
她只敢……钻了小彩的专用狗洞。
而此时,天色已黑,小彩正候在院中等着。
若非孟知棠率先飞入堵住了她的嘴,她这会儿恐怕会看着狗洞里费力扑腾的胡嬷嬷惊叫出声来。
不过在看清楚是胡嬷嬷后,小彩还是很高兴的。“嬷嬷,您没事就好。”
短短几日,两人已经在孟知棠的调教下,生出了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
孟知棠不由看了她这傻乐的模样一眼,也就是她不知道,胡嬷嬷在鱼拂花面前甩锅的事了。
孟诚远在亭中,就看到了孟知棠方回来,他已憋了一下午的好奇了:“小姐,您的身法内力,是何高人所教啊?”
孟知棠摸摸鼻子,拿出了早就编好的借口:“是我幼年时,去给母亲上香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老爷爷所教。”
“哦?还有此等乐善的高手?”孟诚很为孟知棠高兴,“那属下可要准备些贵重谢礼送去?”
外行人也许不懂,但孟诚同为习武之人,只稍一看,就知道孟知棠这身实力不俗,是真受了恩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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