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耀庭必须在失去一切之后,才有死的资格,这是他欠孟瑶的!
孟知棠周身杀气渐消,抬起眼眸间,不经意对上了夏时泽的眸色,以及他眉目间暗藏着的担忧。
她不由一愣,他脸上的……是担忧?没想到他这样嘴毒的人,也会有这样的神情?
孟知棠唇角细微的扬起了一丝弧度,两人之间少有的和谐起来:“很高兴,这次我们达成了共识。”
见她如此说,夏时泽才终于松了口气,随后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孟知棠的手腕,他触电般一瞬收回,手心不住的发烫着。
夭寻挑拣查看着小包裹中的药材,余光注意着两人,妩媚红唇轻轻勾起。
有意思……太孙说的果然没错,夏时泽这个向来嘴毒冷淡的自傲之人,的确对孟知棠有着超乎寻常的关注。
更妙的是,对方却对这份不同的关注,毫无所觉。
“美人,嘿嘿……”
地上沧勇的呓语声渐大,他咕蛹着身体,于梦幻的美梦之中伸出猪手,一把抱住了面前活色生香,从未见过的大美人。
猪脸朝上一贴,满是陶醉的蹭着。
孟知棠嘴角一抽,猝不及防的看着脚腕上的猪脸,忍不住一脚踹飞。
沧勇在地上圆润的滚了一圈,面色老实了下来,可眼皮有了新动静。
夭寻见状,当即将包裹一盖,冲着孟知棠和夏时泽快速道:“你们得离开了,这蛊已死,他很快就醒过来。”
夏时泽颔了颔首,转身取下架上的黑衣斗篷,往身上一穿便先走了一步。
“那蛊虫?”孟知棠稍落后一步,对这玩意还是十分心动。
若是能用到渣爹身上去,她都不知道能套出多少的秘密罪恶。
可惜夭寻却是摇了摇头,言语惋惜:“这是新研制的蛊,算是偶然得出,为了试验效果废了不少,这是最后一枚了。”
遗憾,孟知棠满脸遗憾的跟着夏时泽,自偏僻路径出了醉生梦死楼。
而后门处,已经停了一辆不起眼的寻常马车。
车夫恭敬的搬来台阶,等着主人上架。
有车蹭,孟知棠义不容辞,甚至率先上了马车,还大摇大摆的选了个舒服的位置。
当然不只是单纯蹭车,她看着落后一步进来的某人,更是想要问点别的消息。
等夏时泽坐下,马车才起步行驶时,她便迫不及待的开口了:“夏时泽,我母亲当年死时,你也在孟国公府。”
“你可知道,她是否有什么重要的隐秘遗物留下?”
霁州王府因为当年的先太子一案卷入其中,夏时泽就是那时候被皇帝扣在都城的。
因着孟老公爷和霁州王交情颇深,孟瑶便将人接入了府中小住,以此保其周全。
他今日既能连渣爹送的人参都能认出,保不准会知道这事。
而事实也恰如孟知棠猜测的那般,对这问题,他的面上神情从容不动,显然是早有所知。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夏时泽眸色沉沉,但在孟知棠的期待目光下,他的嘴不止毒,还很严。
“但是你既问了我,就说明孟诚不愿告知于你,那这东西,就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
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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