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无论如何骂这未婚妻,她总是一副被冤枉的模样,这也就罢了,她还会——
孟知棠开始的走流程了。
她拧着衣角,咬着唇瓣,抬着满是伤痕的丑脸,双眼无怨无悔的看向贺莲清,而后声泪同泣,痴心不改的对他说:“莲清哥哥,你冤枉知棠了。”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愿意相信知棠~”后面的话,她是还是夹着嗓音说的。
以前被系统胁迫着说这种话的时候,孟知棠只觉得恶心,可这次她居然……获得了些许暗爽?
果然,走心的演技就是不一样,几乎不等孟知棠说完,贺莲清那张俊逸的脸就黑了,像吃了坨粑粑般。
甚至连他高挺的鼻翼间,也仿佛闻到了如厕时的不雅味道。
恶心,孟知棠真是越发令人恶心了!
孟姣更是在他怀中气得牙痒痒,她变着花样折磨孟知棠十年,她却还敢惦记贺莲清,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又一次表心意!
当她死人?
孟姣小嘴一张,开始吐露芬芳:“清哥哥~知棠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在大理寺时也很努力的想要帮弟弟,只是,只是……”
她装模作样的只是了半天,精准的挑拨着贺莲清的耐心,他觉得面前的孟知棠更倒胃口了,就连鼻头都开始充斥着某种气味。
但贺莲清一点都不怀疑孟姣,他的姣姣从来都是香的,孟知棠才是臭不可闻!
“好了姣姣,莫再替这毒妇辩解什么了,我都懂的。”贺莲清屏住呼吸,满脸疼惜和不值的对着孟姣温柔道:“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相信她的鬼话。”
“依我看,你大可不必再忧心凌弟。”
这话装的……孟知棠不禁瞥向贺莲清,倒要看看他要放什么狗屁。
孟姣听出他这话中颇有成算,也是眼前一亮,满含期待的望着贺莲清。
贺莲清斜睨着孟知棠,坚持着先前的猜想:“杀害皇孙的凶手,不就是这毒妇吗?”
“只要我们揪出这毒妇所为,凌弟之危自可解除。”
孟知棠嘴角一抽,别开脸不再看这二笔,还以为他有什么新鲜的花招,就这?
此时她是真的想让睿王给这货也来一拳。
可有信息差的孟姣却是眼前一亮,虽然她和母亲也早有这个想法,可这话从贺莲清口中说出来,不就更加说明这法子的确可行?
不过面上,她仍是要装模作样一番的,满脸良善天真道:“清哥哥,我还是不相信知棠会行这样的恶毒之事。”
“虽然她的确是和弟弟一起去的春狩……但是凡事,还是得要有证据。”
又来了,每次孟姣一说这种要讲证据的话,贺莲清就必会责问于她,直到她背上黑锅,承认着受罚才会作罢。
但这次,孟知棠张了张嘴,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点子破事来回扯,她真是有些困了。
奈何还是得再演上两句,打破这两蠢货的美好想象。
孟知棠低下脑袋,状似擦泪,面上并无任何表情,不过话一出口,是带着哽咽自责的:
“莲清哥哥,在大理寺时众位大人已审问过我了,我本答应了父亲,不管弟弟做了什么,只当这皇孙是我杀的。”
“奈何,不管我如何下跪承认,数次认罪,可诸位大人,就是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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