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拿。”
石罂离开时,还听到凤鸢与石榴轻声细语说话的声音。
“那当然,小石榴的娘亲医术最好了。。。。。。”
赫连曦熬着药,对着在一旁的昔旧说了些什么,昔旧原本扇药炉的手停下。
惊讶的大喊道:“什么!?你是说……凤鸢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和凤垠那个贱人的血亲关系?!”
赫连曦颔首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昔旧气得扇子猛扇风。
“赫连曦,这回我必须跟你一同去找凤垠取树心,一旦凤鸢和他的结缔解除,我立即取了他的狗命。”
“不行,取树心这件事得等阿鸢的伤完全好了与我一同去。”
昔旧完全不理解,停下扇扇子。
“为何?凤鸢一个女子还能帮着你对付凤垠不成?”
赫连曦面露担忧之色,“照阿鸢和凤垠结缔的程度来看,凤垠已与树心完全相融,我担心若是从凤垠身上强行取回,阿鸢会受到影响。”
“我明白了……”昔旧的语气转为失落,“看来我又帮不上忙了。”
赫连曦看昔旧失落的样子,竟有了安慰他的心思:“自从我和阿鸢来到永照,一桩桩事接踵而来,多亏了你在医馆帮着我们照顾小石榴。多谢了……”他顿了顿,犹豫后开口:“兄弟。”
昔旧猝不及防听到这声“兄弟”,惊讶看赫连曦。
赫连曦颇有些不好意思。
昔旧开心笑出,爽快地拍拍赫连曦。
“都是兄弟了,说什么谢,你女儿就是我女儿,有什么需要兄弟我帮忙的,尽管提。”
赫连曦看昔旧得意的样子,也露出一丝笑意,“说到帮忙,我还有真有件事需要拜托你。”
赫连曦从袖口取出簪子图给昔旧看。
“我听阿鸢说你从前一直给她搜罗各种簪子,这支琵琶簪你可有见过?”
昔旧接过图纸,仔细看起来,喃喃道:“这琵琶簪确实特别。。。。。。”
此时,凤庆也来到了医馆内,见赫连曦和昔旧在院中,立即向二人过来,恭敬作揖:“姑父,世子哥哥,阿庆特来谢二位救命之恩。”
赫连曦伸手扶起凤庆:“陛下到底是永照的君王,何须行此大礼。”
凤垠愧疚道:“在姑父面前,我不仅是晚辈,还是一个罪人。当初是我罔顾皇祖父之言,以孩童心性,心软将父亲放出,酿成大错,害了霖川,如今算是报应到自已身上罢了。”
赫连曦安慰道:“你无需自责,当年还是得你相助,帮阿鸢将小石榴送到医馆来,救了她的性命。”
昔旧也附和道:“是啊,你爹道德沦丧、泯灭人性,与你无关。”昔旧边说边准备将图纸收起。
“赫连曦,这簪子图我先收着,回头让阿笙一起帮忙找着。”
“好。”
凤庆瞥眼簪子图,似是想起什么,开口问道:“世子哥哥,这簪子图能不能让我看看?”
昔旧将图纸给凤庆,凤庆仔细看着图。
回忆道:“这簪子,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昔旧有些不屑:“这是姑娘家戴的东西,你小小年纪,能在哪儿见过?”
赫连曦看着凤庆思索起来。
“你能见到这根簪子的地方……那多半是在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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