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娥斜眼凤鸢手里的簪子,语气轻佻,眼神中充满蔑视,“哦?公主是要杀了我吗?”
“你以为我不敢!?”
“我既敢来霖川,就做好了自保与脱身的准备。我若是死了,公主您的父君和母后恐怕。。。。。。”
花娥轻缓的语态里尽是威胁。
凤鸢没有退缩,将簪子紧贴在花娥脸上。
“好啊,既然如此,不如鱼死网破,就算不能杀了你,我也有的是机会割了你的舌头,挖了你的眼,你想要的只会离你越来越远。”
花娥看凤鸢的眼神第一次露出怨恨之意。
凤鸢收回簪子。
“自今日起,如何动手,何时动手,我自有打算。而你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踏入我屋中半步!”
花娥瞥眼凤鸢,不服气地转身离开。
凤鸢见花娥离开,这才疲惫地瘫坐下来。
*
霖川河边,赫连曦与椿婆婆并肩齐行。
椿婆婆开口问道:“少主为何突然来找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曦故作轻松自然的询问:“婆婆别担心,没什么事。我见凤鸢总是闷闷不乐的,想问问婆婆,您去永照王宫接亲时,可有什么异样?”
“异样?”椿婆婆顿了顿,思忖片刻后回道:“非说异样之处,倒是有一件。我听说永照王很是疼爱少夫人,可少夫人出嫁那日他却没有出现,只有她的母亲与兄长送亲。”
赫连曦蹙起了眉头,又问道:“那永照那边可有来过什么消息?”
椿婆婆摇了摇头,也疑惑道:“这事说来倒是有些奇怪,照理,一国公主,远嫁霖川,永照总归要关心少夫人的状况,可他们却不闻不问。。。。。。”
“不闻不问?”
*
霖川竹林中。
鹜青抱着剑背对着驿使说道:“少夫人昨日果然去驿站送了信?”
驿使点点头,回答道:“是。我记得您的吩咐,若是有少夫人送去永照的信,立即给您拿过来。”
鹜青转身向驿使伸出手,驿使随即将信件送上。
他拆开信阅读起来,越往下看表情愈发凝重,看完后鹜青赶紧收起信还给驿使。
驿使收回信又问道:“鹜护卫,这信……还要送出去吗?”
鹜青吩咐道:“立即送出,不得有误。”
“是。”驿使得令立刻出发,不敢有片刻的怠慢。
而另一边与椿婆婆互通完的赫连曦,正在廊亭中用着笔墨在纸上简单画着凤氏的王族关系。
能让她如此惆怅的难道是凤氏王族内部出了什么事?
鹜青匆匆进入,“少主,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鹜青先向少主请罪,鹜青担心少夫人对您不利,擅自作主让驿使扣下少夫人的信,确认了信中内容。”他边说边单膝跪地作请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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