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照王宫内,花娥正睡着,一阵门推开的声音。
花娥警觉惊起大喊道:“什么人!?”
黑暗中,凤垠浑身是伤出现在屋内,呢喃道“……是我。”
花娥赶紧起身,去到凤垠身边,发现凤垠身上的伤,假意关心道:“殿下如今不是有了树心,怎么会受伤?”
凤垠拖着破烂的身躯,往屋里走着,问道:“药箱在何处?”
花娥却没有回答,面上毫无关心之色,跟上追问其他:“凤庆呢?你把他杀了?”她语气里满是兴奋。
凤垠不言,只是继续摸索寻找着药箱。
“你杀了他了,是不是?!”花娥继续追问,又摸了摸凤垠身上的伤说道:“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做王后!”
凤垠一下掐住花娥的喉咙:“不想我死,就赶紧去拿药过来!”
花娥伸手去扒开凤垠的手。
凤垠看她这副模样只觉得无趣,甩开手,将花娥狠狠推开。
花娥摸了摸喉咙,看了眼凤垠,愤愤走出。
凤垠跌跌撞撞倒在地榻上,抬手看着满手的血。
“……这该死的血缘,真是妙啊。”
另一边,医馆门外,赫连曦焦急抱着受伤的凤鸢赶回医馆,昔旧与凤庆紧张跟着。
昔旧看赫连曦拧着眉头的样子,只能从旁安慰道:“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医馆正厅中,石罂心神不宁地捣药。
她甩了甩脑袋喃喃道:“为何今日总是心绪不宁?”石罂越捣越不顺心,干脆走出去。
她来到小院中,探头张望。
紧张几人怎么还没回来……
石罂看了好一会儿,刚要转身,赫连曦抱着凤鸢一行人回到院中。
赫连曦语气紧张道:“石罂,快!快救阿鸢。。。。。。!”
石罂见凤鸢满身是伤的样子,惊讶之余又冷静支配。
“快送去屋里,我去拿止血散。”
赫连曦抱着凤鸢往屋中去,昔旧和凤庆焦急跟上,石罂赶紧往另一方向去。
赫连曦坐在床上,侧搂着凤鸢,让浑身是伤的凤鸢趴在自已身上。
凤鸢因疼痛沁出了满头的汗,昏沉沉的用下巴抵靠在赫连曦肩膀上。
石罂见赫连曦手臂上也有伤,有些犹豫的问道:“……你的伤?”
“别管我!快救她。”
石罂颔首,剪开凤鸢后背已被血染红的衣服,衣服剪开的刹那被凤鸢背上触目惊心的刀痕惊住了。
“怎么会伤成这样?”
赫连曦歉疚道:“……都是因为我。”
石罂被这伤口惊的长吁一口气,继续给凤鸢止血。
被血染红的纱布不断将盆里的水染红。
石罂拿起药粉,对凤鸢道:“表姐,这药上去会有点痛,你忍一忍。”
凤鸢已经疼的近乎脱力,无力的回道:“……好。”
赫连曦看着凤鸢苍白的脸,满头的汗,紧紧抓起凤鸢的手。
石罂将药粉敷下,凤鸢一阵剧痛,咬下赫连曦的肩膀,赫连曦拧着眉将凤鸢的手握得更紧。
“马上就好了,再忍一忍。”赫连曦安慰着凤鸢,他恨不得现在受苦受难的人是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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