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照王慈爱的看着凤鸢道:“再过两年我们永照小公主就得远嫁到霖川了,孤还真舍不得了。”
凤鸢调皮的回道:“那父君就退了与霖川的亲事,阿鸢不嫁了。”
王后满眼慈爱,打趣凤鸢。
“听说那霖川少主温柔俊秀得很,现在说不嫁,指不准阿鸢一见着就喜欢得很。”
廊亭两丈外,凤垠正在一脸幽怨地望着不远处其乐融融的三人。
一旁的花娥看着凤垠不甘的侧影,悠悠开口道:“殿下,这世间是没有真正的爱的,世人爱的怕的都只是强者的权势,弱者如何忍气吞声,都不过是廉价的讨好。您只有拥有了无上的权势才会有人爱您。”
凤垠嘲讽的看向花娥,问道:“你是在羡慕我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妹妹吗?”
花娥只是一脸不屑地看过去,回道:“公主?王族之女有何可羡?万千宠爱,我花娥更不稀罕。我要做就做最有权势的女人。”
凤垠再看着如今死去的花娥,不过也是烂肉一具。
那些野心、权势,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谈论。
凤垠换了身干净的女装,坐回妆台前,拿起带血的琵琶簪,对着铜镜戴在自已头上。
“权势?我要的从来也都不是权势。世间任何人都可以厌弃我,唯有我不会厌弃自已,无论我是何出身、样貌、男子或女子,我都会坐在那个位置上,受天下敬仰,再没任何人可以轻贱我。。。。。。”
凤垠满意地欣赏着镜中的自已,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琵琶簪,漠然起身离开寝宫。
*
知子医馆的小院中某角落,阿笙将一个精致小锦盒交给昔旧。
“世子,您要的东西,云卫已经快马加鞭送过来了。”阿笙又取出一封信给昔旧,“大君还让云卫带了封信过来,让您转交给霖川少主。”
昔旧困惑接过信,“知道了,我待会儿去找他。”
阿笙面露难色,说道:“世子,我还有件事……”
昔旧抬头见阿笙扭捏的样子。
“有什么话直接说,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世子,那我就直言了,咱们当初是为了对付凤垠来永照的,如今不仅杀不了他,他还是永照的君王,您待在这里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昔旧一个白眼看过去,阿笙赶紧闭嘴。
“说重点”。
“重点就是……您能不能让我先回朔云,我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好些云卫打腰奴的主意,我若是再不回去,腰奴就成别人家的了,我想她想得不行。。。。。。”
昔旧无语地看着阿笙废话连篇,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开口道:“你,立刻马上,回朔云。”
阿笙喜上眉梢,惊喜道:“真的吗?!”
昔旧瞪了一眼阿笙,不想再跟他多废话。
阿笙怕他反悔,赶快说道:“懂了懂了!那我马上去收拾东西!”
阿笙走出两步又倒回来。
昔旧皱眉问道:“又怎么了?”
阿笙犹豫,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有件事,我还是得告诉您,最近来医馆给石罂大夫提亲的就没断过,您若是襄王有心,就别再错过了。。。。。。”阿笙说完就赶紧跑开。
昔旧摸着手中锦盒,不舍地看着整间院子。
“是该物归原主,好好道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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