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幼容小步大迈,来势汹汹。
“补衣服吗?还是改衣服?”段母习惯性地问。
“你看我像是需要补衣服的那种人吗?”柳幼容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说。
“你怎么跟我妈说话的?”
这时,江研站了出来。
“你妈?”柳幼容错愕,“江……”
“段研。”江研提醒着对方,现在他叫这个名字,哪怕身份证还没落实。
“好,段研,你真长能耐了,翅膀硬了。”
“还得谢谢您的磨砺才是,不知道您这位上等人来小店做什么?”
感受到江研的护母心切,柳幼容心里不是滋味。
故事之外的她更是产生了同种情绪,并且大了不止两倍。
明明这种待遇不久前还是自已的……
紧接着,故事中的柳幼容开始拿出十万账单来威逼江研,想让江研回去坐牢。
看到这一幕,江念雪看向了柳幼容,疑问道:“妈,你当时只跟我说你被欺负了。”
柳幼容愕然地点了点头:“可我确实被欺负了啊。”
江念雪情绪反常地激动起来:“明明是你先去招惹人家,为什么不跟我说啊?”
“我……我,我不知道要说啊。”柳幼容大脑又宕了机。
余婵月看向反常的江念雪,心里觉得奇怪,却也没多说。
大家都是受审的罪人,只要等待即可,何必多言。
江念雪似乎想起了什么,目珠漂浮不定,心神不宁的等待着审判的大锤落下。
赶走柳幼容后,又是加了速的时间。
只不过这加速的时间里,四女怔怔看着为了“心力衰竭”而苦恼的江研,入夜便把自已关进小房间里,冥思苦想。
黎明后的微光,透过天边的云层,渐渐地洒在大地上。
江研保持着以往的朝气蓬勃,随母亲来到那家裁缝店。
这本该是充满希望的一天,直到让这段记忆慢下来的因素出现。
电线杆后,余婵月就这样看着一伙不速之客闯入店内。
故事之外的余婵月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那时的她居然认为这些人是江研的同僚。
“你就是段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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