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流水无踪。
春去秋来,秦府的木棉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木棉树下,轮椅上秦湛正在闭目养神。
自从三年前他双腿残疾后,他就再也没有踏出府门半步,也再也没有见过孙幼薇一面。
但是心中对她爱恨交织,与日俱增。
第二年的时候,秦老爷花重金给儿子另娶了一房妻子,如今也成功诞下一子,老两口有了孙子承欢膝下,也就渐渐对儿子熄了心思,听之任之了。
当眼前一片木棉花落下的时候,秦湛睁开了眼睛。
身后传来一声温柔的女声:“相公,天凉了,我送你回去吧!”
秦湛头也不回的说道:“不必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相公,我!”女人还待再说。
秦湛声音冷冷的传来,“我说了,我想一个待会儿。”
女人生气的跺跺脚,哼了一声,自顾自回去了。
木棉花瓣红的像血,倒映在秦湛的眼中一片血红。
三年了,孙幼薇,马文才,你们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每当想起大婚之日,孙幼薇毫不犹豫的跟着马文才离去的身影,秦湛内心的屈辱就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我一定要你们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孙幼薇自从被秦府赶出来后,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孙母得知秦湛的遭遇后也明白了女儿这纯属是自作自受,又想起是自已的身体拖累了女儿,母女二人不禁抱头痛哭。
自此之后,孙幼薇一边帮母亲做针织女工换钱养家,一边遍访名医为母亲治病,经过三年的调养,孙母的身体已然恢复,但女儿的亲事却成了孙母的另一块心病。
自从三年前的事情传开后,大家都以为是孙幼薇和马文才有私情才导致了秦府的婚变,纷纷指责孙幼薇不守妇道,水性扬花。
孙母气不过也和人理论了几回,奈何人心里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岂会因个人的区区辩解就烟消云散?
母女二人无奈之下只得背井离乡,另谋他处生存。奈何马文才如附骨之蛆,狗皮膏药,死缠烂打着不放手。
更是放下话来,她孙幼薇如今早已声名狼藉,除了我马文才。
谁肯娶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因此在众人都纷纷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只有马文才锲而不舍。
孙母也不是没想过,干脆让女儿嫁给他得了。
但孙幼薇宁死不从。
除了对秦湛还抱有幻想之外,这三年来也逐渐看清了马文才的真面目。
孙幼薇如今的坏名声全都是拜马文才所赐,每到一处,马文才都会随之散播谣言,就是为了逼得孙幼薇别无选择,只能选他马文才。
本来孙幼薇都打算终身不嫁,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等母亲不在了就找个尼姑庵出家算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女人的到来,打破了孙幼薇宁静的生活。
秦湛失踪了。
秦夫人满脸怒容,气冲冲地冲向孙幼薇,她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指责。
孙幼薇有些惊愕地看着这位来势汹汹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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