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展博摇头,“不必,这个时候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陛下都会算到我们头上,殿下此刻应明哲保身。陛下对顺亲王的态度很难琢磨,即便大量证据摆在面前证明顺亲王起了谋逆的野心,陛下对他仍是一味的维护。”
梁霖轩试着在心里分析他们的行为,发现很多地方都很怪,特别是祈帝对顺亲王。
梁展博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再加了一句。
“为何陛下会笃定顺亲王谋逆不成!”
“两种可能,一是陛下已经掌握了顺亲王的各种动向,随时可以扑火。陛下这种多疑的性子不允许潜在的危险,必定第一时间清理掉。”
“那么只剩下第二种可能,顺亲王不是皇家血脉,构不成威胁,所以陛下不担心对方影响大祈的朝纲,反而一味地纵容顺亲王的后人,有捧杀的趋势。”
“至于今日陛下与顺亲王在承乾殿谈论的事,估计让顺亲王做出选择,是要顺亲王妃和儿媳妇还是要三个孩子。”
李贤宇被梁展博的话惊得不敢吱声,岳父太敢想了,顺亲王叔不是皇家血脉,那温太妃就是祸乱宫闱,混淆皇室血脉,整个温氏一族都会受到牵连。
“如果顺亲王不是皇家血脉,那父皇为报温太妃的恩而庇护抗顺亲王,这也说不过去啊!”
梁霖轩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回答李贤宇。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顺亲王虽然不是皇室血脉,却与陛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陛下才会对他这般宽容。”
李贤宇撇嘴,“几十年前的事,一时半会很难查清,除非有知情人。”
‘有现成的。’
梁展博看到儿子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反而是李贤宇正一筹莫展。
第二日,梁展博心里不踏实,索性告假在家守着温浅言。朝堂上发生的事,有专门的耳报神来通知他。
温家那边知道温浅言受伤,古氏亲自过来,许是猜到梁展博等人对顺亲王有意见,古氏过来看望温浅言后,提议与梁展博谈一谈。
“温太妃是温家隔房的姑娘,与我们这房的关系并不亲厚,所以在对待顺亲王一事上不用顾虑温家。”
“只要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不必讲情分。”
梁展博停了一下,“大夫人,为何特别指明抄家灭族的大罪?”
“是否前面真有这么一个雷区,等着我们去踩暴它。”
温谨铭曾经夸过梁展博政治触感敏锐,古氏这才深有体会。
“温太妃进宫为先帝妃嫔前,有过一个关系比较好的闺中密友,是陛下心中之人,陈家庶女陈茭云。”
“关于顺亲王的身世,其实几十年前有过不少流言,说是他温太妃与旧情人所生,也有人说是陈茭云被人玷污所生,也有人说是他先帝的血脉。”
“当年顺亲王出生的真相如何,除了当事人,其他都是未证实的流言。”
梁展博听到一个新的人物,好像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温太妃的旧情人姓什么?他是否还在世?”
古氏看着梁展博,不明白他为何提起这个。难道说,顺亲王是真的是温太妃与旧情人所生?
不过说起那人还是有些感触,一个多才多艺的世家公子,最后竟然落得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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