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喝了酒,在他们面前酒品非常之不好,又是大喊又是大叫的,起来转圈圈,高兴了,转晕了又开始唱军歌,高亢嘹亮的直接把已经睡着的裴母给惊醒。
大半夜的,这不扰民呢嘛!
就算下雨,这声音,也极具穿透力。
裴父哪怕醉了,身手反应也是在的。
裴新业就是想捂嘴都来不及,就听见裴母登登登开门下楼的声音。
然后等裴母面色不佳的站在裴父面前,求生欲超过酒精蛊惑的裴父,哪怕在醉酒的情况下,也是乖乖的听裴母安排。
一米九的西北汉子,简直跟个蹲地上的招财猫一样,安静乖巧的不行,裴母让干嘛就干嘛,也不喊不叫不唱歌了,乖乖跟在裴母身后,去收拾干净满身酒气,回房间了。
裴父裴母一走,客厅里又安静下来。
裴新业瞅了瞅已经半斤二锅头下肚,喝白酒跟喝水一样,完全没有半点反应的小弟裴今川,想给他点赞比耶。
看不出来,不常喝酒的人,还挺能喝啊!
屋外雨声沥沥,屋内煤油灯的亮光在摇晃。
裴新业看着他在昏暗中冷隽的侧脸,想起了先前路上没问完的话,没得到的答案,于是趁着还在小酌,接着问到:“川儿啊,说说呗,你跟那姑娘什么情况啊。”
裴新业没得到答案,心里猫抓似的痒。
这可是他弟心如止水,只差没出家为僧的二十三年来,最大的起伏,最大的八卦!
他真的太想知道那姑娘是谁,太想知道他们之间过往的爱恨情仇了。
但是裴新业等了半天,都不见身边的裴今川回答。
转头一看,好家伙,裴父扣扣搜搜存了很久的一整瓶二锅头,甚至他才喝了四分之一的量,剩下的,全在小弟裴今川面前的酒杯里了。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大酒瓶子。
以及那空空如也,连个底儿都没剩的小酒杯子。
裴新业再看看撑着脑袋,目视前方,好像视线也不飘忽,依然清泠泠,冰冷冷的清隽脸蛋,不见半点上脸红润的裴今川。
“……”
这是醉了?
还是,没醉?
裴新业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也没见那个眼珠子跟着他的动作左右转悠。
像个被吸走灵魂的木偶。
裴新业:“……”
这应该是醉了吧?
都说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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