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末的闹剧,秦氏母女和白家父子都没在意,过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白家父子二人是心大,而秦芸汐母女俩是不怕事。
周一早上,桑桑如往常一样去酒厂上班,她今天又意料之中起晚了,但还好围巾手套都记着带了,她也是吸取上次的教训,丢三落四的结果就是自已挨冻。
“早啊,秦同志。”
“早啊。”
桑桑走在走廊里,神清气爽地和路过同事点头打招呼。
到了办公室,等身子暖和过来,她便把围巾手套脱下来装到布包里放着,然后又不紧不慢地从另一个深色布包里掏出个铝饭盒。
这是她早上还没来的及吃的早餐。
一个煮鸡蛋、一个豆沙包,还有几块咸黄瓜。
桑桑嫌干巴,她又给自已泡了杯奶粉,这奶粉还是之前裴澈送的呢,家里其他两位男士都没舍得吃,全紧着她们母女俩人了。
秦芸汐是大户人家出身,把女儿也从小养的精细,知道奶制品对女人身体好,便嘱咐她每天在自已杯子里放一勺干奶粉,等到单位用热水冲着喝。
办公室里有暖壶,现成的热水倒也方便。
桑桑轻抿一小口,这时候的奶粉很纯,入口瞬间,奶香滋味就涌上了心头,不禁嘴角绽放出笑容,享受这一刻的惬意。
“热水怎么就这点了,哼,有些人就是喜欢用现成的,不要脸,只会自已享受,一点也不想着别人,完全没有团结精神。”,季珊对着空气抱怨道。
至于说给谁听的,屋里的人门儿清。
她本来想倒半盆热水洗手绢的,结果一拿暖瓶发现见底了,抬头就看到秦桑在那美滋滋地喝着奶粉,一下子脾气就上了。
桑桑若无其事地继续喝着杯子里的奶粉。
没说名字,她就听不懂。
当事人无动于衷,季珊有气没处发泄就去,只能干坐在位子上摔摔打打。
热水房在一楼,昨天就是她去打的水,今天她不想去了,费那个劲白白让讨厌的人占便宜,她心里不平衡。
孙孝州刚去送文件了,这会儿回到屋里,也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和往常一样打算给自已泡杯茶,拿起水壶,习惯性地先问向屋里两位女同志,“秦同志,季同志,妳们需要加热水嘛?”
桑桑摇头,把杯子拿起来,示意里面有。
“水壶里水不多了,孙同志你先来吧,我就先不用了,毕竟,我不像某些人那样自私。”,季珊扫了眼桑桑的位置道。
孙孝州不明所以,喝水和自私不自私有什么关系吗?
他温和道:“壶里水蓄两杯充足,季同志不用担心,等会儿我有时间就下楼再打一壶上来。”
“辛苦孙同志了,不过打水这事咱们还是轮着来吧,毕竟屋里人都用,可不能只张嘴等着喝,坐享其成,这种风气要不得。”
“你说呢,秦同志。”,季珊这回直接指名道姓。
实在是见不得某人在那装聋作哑了。
桑桑掀了掀眼皮,然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不紧不慢回:“什么事?不好意思,刚刚季同志你在那唧唧喳喳的,我也没注意听,麻烦再说一遍吧!”
季珊顾及孙孝州在,强压着怒火,不然她怕自已会不管不顾上前去厮打这个贱人。
她感觉秦桑就是故意为难自已的,咬着牙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遍。
桑桑要是知道肯定大喊冤枉,她是真没听,因为季珊一次二次的挑衅她失败后,就总是在她耳边叨叨叨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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